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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小说>77. 上面说禁止开后宫[快穿 > 第21頁(第1页)

第21頁(第1页)

「給本宮看著他,不跪滿一個時辰不准離開。」

侍衛站在遮雪的屋檐下,宮女候在充滿暖氣的殿內,他一個皇子卻要獨自一人跪在雪地里,紀宇又飢又寒,他好想喝一口熱湯暖和一下身體,但是侍衛警告的目光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偌大的皇宮竟然沒有一個人來救他,連陪他說話的人都沒有,連母后都不關心他,大概不會有關心他的人了。

不知過了多久,紀宇的身體被凍的麻木,痛感幾乎感覺不到了,可他的精神卻恍惚起來,他開始想他會不會死在這裡。

「你怎會在此處?」威嚴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紀宇抬起頭看到了立在一邊的父皇。

從小到大紀宇就很少見到父皇,父皇似乎總有忙不完的事,外界皆盛傳父皇和母后恩愛異常,但是紀宇知道事情並非如此,除了上朝的時間,父皇多數待在御書房或者就是自己的寢宮,一個月來母后宮裡的次數屈指可數。

或許這也是導致母后總是發怒的原因。

父皇對於紀宇並沒有母后那麼嚴厲,但也從不關心紀宇學問和武藝之外的事,他們兩人就像是親密的陌生人,陌生的親人,父皇把他當做了一個繼承人而不是兒子。

對於父皇,紀宇又是敬畏又疏離。

「母后罰兒臣在此反省。」

「好了,回去吧,朕想一個人待在這。」看吧,父皇並不會問他為何會受罰,也不會關心他跪了這般久身體是否受的住,他讓他走,只是因為他打擾他了。

紀宇朝著父皇身後的人身上看去,果然看著那人手上捧著宣紙筆墨,父皇又要作畫了,紀宇知道每逢雪天父皇便喜歡作畫,不遠處的梅花林就是父皇作畫的地方,父皇作畫的時候不喜歡人打擾,那怕是他跪在這裡都不行。

紀宇突然很好奇父皇到底在畫什麼,他站起身走了,不一會兒又悄悄返回來了,那兩個侍候的宮人已經離開了,雪地里只剩下父皇一個人,紀宇躲在樹後看著父皇在紙上勾勒。

他以為父皇在畫梅花,要麼就是雪景,沒想到父皇竟然在畫人。

那是一位青衣少年,一頭潑墨的長髮,容貌生的很好看,雖然站在雪地里,但他唇角恰到好處的笑容讓他看起來溫柔極了,從紀宇的角度看,像是那少年正對著他笑一樣。

其實是這少年救了自己呢,紀宇如此想到。

後來,紀宇便經常偷看父皇作畫了,每當他看到那個少年的笑容的時候便覺得世間最溫柔的人莫過於此了,他想偷一副畫出來,卻找不到機會。

父皇每次都畫少年,畫的惟妙惟肖,逐漸長大的紀宇開始意識到少年在父皇心裡的不同,可是他卻不明白這份不同意味著什麼,直到他成了皇帝,住進了父皇曾今住過的寢宮,發現了寢宮內的密室。

如果從畫上不能看出什麼,但是畫上的題字卻直白的可怕,讓紀宇不相信都不行。

父皇喜歡那個少年!

男人和男人相戀,權貴們稱其為斷袖龍陽,這詞語紀宇曾經在身邊的宮人口中聽到過,後來這事被母后知道了,母后發了很大的脾氣,讓人把那個宮人活活抽死了,之後後宮裡就再沒人敢提龍陽之類的話語。

母后竟是那個時候就知道了嗎……

每得空閒,紀宇便會在密室中翻看那些畫卷,一卷又一卷,少年的每個神態,每個動作都映入他腦中,午夜夢回竟成了他最深刻的記憶。

後來,在他登基大典之後他見到那個畫上的少年,經過這麼多年少年已經變成了青年,紀宇也知道了少年的名字:洛應,紀宇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將青年召到自己宮中,想要看到他魂牽夢縈的笑容,可是很快他就失望了。

青年冷冰冰的,根本不笑,禮節古板而疏離,完全不像是畫上的樣子,之後紀宇又試探了幾次,青年都像是一個木頭一般,甚至對他的頻繁打擾生了幾分厭惡。

紀宇開始懷疑,青年到底是不是父皇畫上畫的那人?

之後紀宇就再沒召見過青年,比起青年,他更願意去翻密室中的畫卷,兩人相安無事,這份平衡直到三年期限的最後幾個月才被打破。

在被青年扔在殿外的時候,紀宇確實是惱怒的,也確實是打算懲罰青年,可是這一切在見到青年之後都消失了,青年變了,他對著他露出了和畫上一般的笑容,他固執的要為他把脈,他還為他開了養生的方子。

果然是溫柔的人啊,他好捨不得放他離開。

這個時候母后開始頻繁動作起來,大概她也意識到紀宇開始脫離掌控了,所以想重確定自己的主導權,紀宇的謀劃時間太短,想要對付母后不容易,這時候他想起了皇室的第三股勢力——青冥衛。

紀宇猜測青冥衛在青年手裡,所以他開始頻繁的接觸青年,並且在青年面前表現出一些不同來,青年與他親近了不少,但這個程度顯然不夠,他再次利用了青年身邊的人,一個他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女人。

最後他成功了,他獲得了青年的幫助,還趁著青冥衛和母后的人兩敗俱傷的時候帶走了青年,這樣青年的三年之期就永遠不會到期了,他們會一直在一起。

他是那麼渴望青年的溫柔,像是撲火的飛蛾一般,偏執的追逐唯一的光亮。

可是紀宇萬萬沒想到,最先熄滅的竟然是火苗,洛應寧願死都不願意和他在一起,紀宇瘋了一般吻著懷中人冰冷的唇,淚水滴在對方的臉頰上,紀宇趕緊將他吻了乾淨,似乎是擔心自己的淚水會驚嚇到洛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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