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艰苦的五年,前三年是陈富一个在抗,后两年是陈富和陈建国两个人一起扛的。
至于陈砚知下学……咱们先前说过,就不过多赘述。
陈阳挺钦佩眼前黝黑精神烁烁的有些白的老汉。
二姨夫赞叹道:“怪不得砚知他如此优秀。”
陈富深深看了一眼陈阳,笑容凝固:“哎……我没本事,不然砚知他也不至于……”
陈阳一听就知道陈富要说蹲苦窑的事,他十分现在记忆出现了缺失,他的第六感告诉他。
冥冥之中有些重要的东西忘记了。
他迟早会补全那一部分记忆。
不管结果如何,都是陈砚知心甘情愿做出来的选择,事实证明,葫芦村因为陈砚知越来越好。
陈阳及时打断:“成麻烂谷子的事,提它干啥。”
陈富出哈哈哈的嘲笑声,道:“我应该去文工团,我这演技,不去表演可惜了。”
二姨一家有点懵,羡慕他们父子相处的节奏,像父子也像朋友。
陈阳则是看破不说破,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现在年纪大了,不帅了,你们看我老大和陈砚知的相貌就知道,我年轻的时候,也是十里八乡的俊后生。”
你怎么和老妈一样,我说的话,你们都记住了!
当我的面剽窃我的话。
“看砚知的相貌就知道陈大哥曾经也长的帅。”二姨夫恭维了一句,转头问道:
“砚知,你先前说了会一半什么意思?”
“我只会开车,不会修车,万一路上抛锚了,我只能干瞪眼。”
陈阳嘴角弧度向下,一脸无奈。
其余人把悬着的心上的石头放下来,还好,太奶你先走吧。
曾经他车有问题了,直接送去汽车维修店里维修保养,又不像兄弟国家,手搓党,技术过硬。
一个多小时后。
陈阳把车开进了葫芦村庄,看热闹的村民走出来,前两天有大卡车进村的经历,对吉普车不是特别惊讶,却对车的款型十分好奇。
“哟……陈砚知,今天不见,开上车了,啥时候买的?把婶子我眼里羡慕的不要不要地,有空带我去转转呗。”
“是啊,我还没做过这种铁壳子了。”
陈砚知走下车,将固定在车顶的自行车取下来,笑声爽朗:“你们就别打趣我了,我哪有这个本事买车,这吉普车212要3万5,你把我拆了也买不起啊。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几位是这样的远方表亲戚,我二姨、二姨夫、二哥,从东川省过来。
绿吉普是他们借厂里的,你们想坐去找我二哥,我可做不了主。
隆重介绍一下,这位小姑娘是我的小姑妈,以后就是咱们葫芦村的人,大家没事帮忙照看一下,她怕生。”
“卧槽,这么贵啊,三万多块,把我男人杀了给大家助助兴。”
“哈哈哈~笑死了,你们别在意,我们说过粗,开玩笑的。欢迎你们到咱们葫芦村做客。”
“没问题,她以后有我们葫芦村罩着,谁要欺负她,我第一个不答应,是不是老少爷们。”
“那说个屁……以后她就跟我那个臭小子一起上学。”
“王老六,你算盘珠子打的响啊,女孩子当然要和女孩子一起上学了,和你们家臭小子,天天爬树掏鸟窝……女孩子要文雅一点。”
“……孩子开心最重要,她也许觉得掏鸟窝好了?”
陈阳见他们又争论不休,起哄道:“你们打一架,谁打架了谁有理。”
“我先不给你聊了,我等下还要出去。”
一个大妈想起了一些事,急忙喊道:“砚知儿子,马上快25号了。”
陈阳大声回答道:“后天或者大后天,这两天我有点事要忙,你们悠着点。”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