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反倒让乌希哈确定了,玉录玳的心理状况确实出了问题。
她暂时能想到的,只是先把玉录玳带回王府,回到李氏身边再说。
总之不能放任她一个人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
弘时搞不懂,“有什么好想不开的睡一觉不就行了”
一下子跟他说不明白,乌希哈“耍赖”跺脚,“总之我要带大姐姐回去”
“好好好,回回回,”弘时小鸡点头,“如果他们敢拦你,我帮你打出去”
轮不到弘时的武力威慑,乌希哈跟觉罗氏的交涉很顺利。
她只说“家中长辈想念”,别的理由还没编呢,觉罗氏就答应了。
“二格格你也帮着多劝劝,若是为了子嗣,不必如此。”觉罗氏不是个蠢人,跟玉录玳同处一屋檐下,多少也察觉了不对劲,玉录玳若是出了事,他们家肯定讨不了好。
他们不敢主动找王府提,今天乌希哈来,正好给纳喇家递了个台阶。
于是玉录玳一头雾水地“被”回了娘家。
回王府后,乌拉那拉氏和李氏也很疑惑。怎么乌希哈去看望玉录玳,结果把人给打包带了回来。
可见着了玉录玳现在的样子,李氏那叫一个心疼,巴不得她在王府里住上一、两个月。
然后,跟玉录玳同个院子住了几天,李氏整个人都慌神了。
先是厌食,玉录玳差不多是吃什么吐什么。
李氏让守夜的丫鬟留心,现玉录玳每夜只能将将合眼一个时辰,还时常梦靥。
太医也请来看过,开了安神汤药,玉录玳却喝不进去。
这根本不是简简单单“吃不香睡不好”的事,身子迟早会垮掉。
但玉录玳这儿,李氏这个亲娘都问不出缘由,只能小心劝着。
随玉录玳回府的下人们也被轮番问了几个来回。
玉录玳在纳喇家的生活,整体上还是幸福如意的,就算偶尔夫妻、婆媳间有点小摩擦,并不难处理。
最大的矛盾,就是玉录玳久婚不孕,但觉罗氏和乌拉那拉氏都表态了说不着急。
她们当年过得可都比玉录玳难多了。
若不是生在玉录玳身上、又亲眼见到她的病容,她们指不定还要说一句“矫情”“不惜福”。
李氏心焦,乌拉那拉氏也愁。
玉录玳要是跟上辈子那样“病逝”了,四爷和李氏母子肯定会将责任怪到纳喇家头上,认为是他们照顾不周,那弘晖和弘昀兄弟的关系,必然出现裂痕。
“我看,大格格跟我怀孩子那会儿有点像。”年氏出了月子,也来探望了几次。
她观察了几天,私下跟李氏她们讨论。
李氏苦着脸,“若真是怀了孩子就好了。”
“不是说身子像,是心思。”年氏摇头,“身上不爽利,太医大夫能看出来、对症下药,但心里不舒服,只有自己知道。”
乌拉那拉氏连连点头。
可不就是年氏怀头胎时那种,大夫说没问题,实际上怎么看都有大问题的棘手状况。
“而且李姐姐你说的那些道理,大格格不是不明白。正是因为她乖巧懂事,所以什么事都憋在心里,才把自己憋成这样。”
很多时候,最大的负担,不是来自外界的责备,而是家人的“为你好”。
联想到自己,年氏越肯定,“我那会儿还能哭能骂的,好歹泄出来些,大格格这般,想来更难受。”
李氏听着眼泪都下来了,“那年妹妹你说,该如何是好”
年氏手一摊,由衷建议道“我看,既然是乌希哈现的,不如还是交给她吧。”
作者有话说
微笑抑郁症由于工作的需要、面子的需要、礼节的需要、尊严和责任的需要,他们白天大多数时间都面带微笑,这种“微笑”并不是自内心深处的真实感受,而是一种负担,久而久之成为情绪的抑郁。百度百科
大家要重视自己和家人朋友心理健康啊有了抑郁情绪要及时排解
我木得抑郁症,只有卡文卡得偏头痛qaq
真的好痛啊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