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用,够我一个半月的房贷,够我三个月的伙食费,还够我体面、不用像狗那样活着。
当然,我为了耳根清净,不能触碰逆鳞。
我假意点头,再一次做个鹌鹑,说:“好。”
我收回手机,我爸又蹦出一句:
“你换手机了,将你的旧手机给我。”
他指着我的手机,“我拿给你侄女用,她说班里的同学都有手机了,就她没有,不能委屈她。”
我听到心里不是滋味,凡是跟我哥有关系的。
我爸妈总是事无巨细打点周到。
我哥的女儿不能委屈,但可以委屈我。
旧手机值不了几个钱,我就是不想给。
我说:“是公司的手机,给不了。”
来到酒店,我拿着身份证办理入住。
等办好入住,我心想今天这一场鸿门宴总算要结束了。
然,是我天真了。
跟他们离开后,我回公司加班。
加班结束,再次回到家里,已经是零点十分。
我脱下鞋子,包里的电话就响了。
我爸打来电话,说我妈摔倒了。
刚去医院看过,如今已经回到酒店。
听到这么一说,我又搭乘出租车前去酒店。
跟前台登记后,我顺利地上楼来到房间。
是我爸来开门的。
我一进去,空气里弥漫着铁打药水。
我妈坐在单人沙,白色纱布裹着右脚。
我问:“怎么弄的?”
“洗澡的时候,在浴室摔了啊,疼死我,这房费还那么贵,结果这地还不防滑……”
我妈一顿不喘气地输出。
最后说:“医生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保守估计得要在这边待一个月,这住在酒店,要啥没啥的,不方便。”
“我要在这边租个房子,我刚让前台找了个房子,租金两千元,不用中介费,两压一付,你给我付六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