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离八公子?”
“有见识。”清溪边拆包裹边说:“如果东西是假的,你今天可走不出这间屋子。”
“东西不会是假的。”
囊中空回答清溪道:“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是讲信义的。如果东西真的是假的,那掉包东西的人也不会是我。”
“东西是真的。”
没有人比清溪更熟悉这个妆奁。
“解药。”
清溪扔给囊中空一颗药丸,“你可以走了。”
“告辞。”
昏暗的烛火之下,金丝绕成的凤凰似乎沐浴在火光中,看上去是浴火重生的姿态。
清溪扯了扯凤凰尾部的一根金丝,一个锁眼出现在了妆奁上。
紧接着,清溪就拔下了自己头上的金簪插进了那锁眼里。
“啪嗒”一声之后,妆奁开了一条缝。
清溪突然间不敢打开了。
“先生若是害怕,若风可以代劳。”
萧若风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他那不达眼底的笑意更是让清溪心头一紧。
“我有什么好怕的。”
清溪在不安情绪的挟持下打开了妆奁,从里面取出了一封信,还有一支凤簪。
那信封上的字迹,清溪看着很是眼熟。
“既然琅琊王殿下说了,这妆奁的去处由我做主,那就让晓黑就把这妆奁还有钥匙带回墨门。这信和簪子我留下,如何?”
“可以。”
萧若风点头道。
墨晓黑虽不说话,但也没有什么意见。
“好了,现在事情结束了,夜也深了,你们各自回去休息吧。
“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先生说。”
萧若风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甚至还在桌子边坐了下来。
雷梦杀和墨晓黑见状,识趣地离开了,门一开一关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清溪和萧若风了。
萧若风不说话,清溪也不敢说话。
平日里也没觉得他有多威严,可是现在清溪看他坐在自己身边,只觉得一座大山压在头顶。
见他往信和凤簪上看,清溪把东西往袖子底下藏了藏。
老天爷啊!清溪心虚的冒汗,在心里疯狂祈祷萧若风赶紧走。
萧若风终于站起来往外走了,清溪觉得自己可以松口气的时候,萧若风却在将窗户彻底敞开之后又坐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