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大漠,沙匪横行,哪里有江南的繁华安宁。”
“是啊,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我们生活的太安逸了,那些沙匪的凶悍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我们雇的那几个镖师根本打不过那些沙匪,我父母死在了劫匪的刀剑下。我虽然受了伤,但却在一位镖师的保护下侥幸捡回了一条命,他带着我一路向东,在城外的月老庙前,他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那是我第一次见小姐,她当时刚刚上完香从月老庙里出来,她一身红衣,身上带着有淡淡的檀香。”
每每午夜梦回,薛华章还会清楚地看见那天的红衣女子,他濒临绝境,她给了他绝处逢生的希望。
“镖师死了,我伤好之后就留在了小姐身边,我日日练武,想要更好地保护小姐。”
“那…杨月的父亲呢?”
“他是入赘的。”薛华章提起杨月父亲的时候,满脸的落寞,“他只是个书生,只会舞文弄墨。可小姐喜欢他,我遇见小姐的那天小姐就是去月老庙求和他的姻缘的。”
月老庙前一念许终身,可终究还是有缘无分。
“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啊!”
清溪慨叹道。
“就算你不拦住我,我也会放小姐走的。”薛华章语气里难掩怨气,“若不是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卢青如何能避开这满院机关,日日来和小姐相会?”
清溪无言以对,因为她突然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了。
故事
“我受族中长老之命,来参加我堂姐女儿的婚礼。”
“你堂姐是谁?”雷梦杀问道。
“墨霜寒,墨门在驼城这一脉的唯一传人。”。
“墨霜寒是我娘亲。”
杨月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透,刚刚哭过,此刻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哎呦,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墨晓黑还没有说话表态,雷梦杀先兴奋起来了,他拍着萧若风的肩膀说:“看来我们今天这婚抢得对啊!”
“抢婚!?”
墨晓黑打量了一下萧若风后把目光转向雷梦杀,“你怎么能带着他胡闹呢?”
“什么叫我带着他胡闹呢?”听到墨晓黑的话,雷梦杀立即不乐意了,一蹦三尺高,“黑五,你怎么能这么想你二师兄呢!老七,你告诉他,这件事的主谋是谁!”
“主谋是清溪先生,我是军师,雷二…”萧若风坏笑着看了一眼雷梦杀,“他最多算个前锋。”
“黑五,你听到了吗?是我带着他胡闹吗?明明就是他带着我胡闹!诶…不对!什么叫我最多算个前锋啊?老七,你什么意思啊?…”
雷梦杀后知后觉地向萧若风讨要说法,墨晓黑在一旁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余光瞥向那一对痴男怨女,他已经大概知道是怎样的故事了。
“小姐有一个墨门世代相传的锦盒,那锦盒嵌着一只金丝凤凰,镶着宝石。听说那盒子是仙人留下的,里面装着的是绝世的宝物,是无价之宝。可是,百年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打开那锦盒。”
“我大概知道那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