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律师一起过来了解案情,表达立场的第一句话【生这样的事情,不是你的问题】,苏绵失控拽扯头大叫!只能中止。
11月底,迈入凉秋,温度的狗笼子被撤掉,换成温暖大狗窝。温度很乖,但毕竟是调皮的狗狗,总把指肌球叼藏进窝窝里。
“哎呀,瞧你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哦度度?”阿姨撸揉温度大脑袋,从它窝里掏出好几个球儿。
正在客厅学步的苏绵毫无预兆大声尖叫!
在场的人微微蹙眉而已,仿佛早已习惯。她像个阿斯伯格症孩子,随时进入自己的情绪通道、隔离周遭。这些,在场的都没告诉温凉——温凉给的钱够多,康复师和陪护选择报喜不报忧;阿彬和阿姨不忍告诉温凉。
康复师知道大致触条件,比如对苏绵指出【你错了】、【不对】,康复师规避类似词语、情绪表达,这并不难,于是苏绵安静多,看起来天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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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允许滥用止疼片,和温凉的情欲贴近,仿佛成了苏绵的另类止疼捷径。疼极、烦极了,她会主动钻进他怀里,寻索他身上混杂壮年男人、一贯的冷调香水好闻气息,和他唇舌勾缠。
她张开嘴,迎进他舌头撩弄、侵占,挺起胸,把奶子给他吃,略张开腿,暗示她想要被口,乳头、阴蒂快感带来的身心舒适、松驰、遗忘,锁起门来的背德禁忌情欲仿如偷情,令人上瘾、着迷。
她呻吟、喘息、淫叫,投入、陶醉于肉体欲望疏解和似是而非爱恋中,“爸、爸,温凉,要!给、给绵绵酥酥的……”
他吮吃女儿白软大奶子,吻舔她嫩甜下体肉缝,吞食她幽秘穴口因他泌渗的一汩汩骚甜淫水,和她完全赤裸相贴,腹肌磨贴她下腹,耻毛相互摩擦,舌尖探至禁忌膜前止步,心和鸡吧都像要暴炸!
将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他的灼烫大肉棒塞伸进她肉缝,将两片大阴唇挤向两边大敞,肉缝一应部件紧贴他肉棒!他掐握她细腰挺动健腰,肉棒来回抽插她肉缝——
——他感受柱身摩擦大阴唇两侧、碾磨过小阴唇、穴口、阴蒂,感受美妙肉缝一应部件的搐颤、湿泞……
——她同样感受如火如灼的摩擦、碾磨、牵扯,酥麻积累、暴!她胸前浑圆娇挺甩颤中,被他握揉、含吮,她仰颈嘶喘、淫叫,轻拽扯他缕,“爸爸要啊、别停、摩擦它、到了、就那、啊呃……”
清晨,他上班前,她要,晚上他下班回来,她要,她嗜欲成瘾;他也嗜欲成瘾,不时骚话连篇,“操绵绵,爸爸操骚女儿肉缝,操得花唇合不拢,摸绵绵骚逼,好多水的绵绵……”
她也说起骚话:“绵绵要、要酥酥地流水,要爸爸的手指进去骚穴转磨……”
她全身僵直,泄出最后一大汩舒服暖灼,他射在她大腿根,情欲未退,她眼里凉冷先漫了上来,往床上侧躺,不看一眼让她快感高潮的大玩意儿……
他打理残局,躺下和她面对面,略悲伤地,“孩子式的热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对吗?”他耽迷她美好肉欲,但他不喜欢他们的情欲是止疼片的替代,他怀念之前的情爱欲旖旎,那才是相爱的样子。
背德爱不对,但纯粹背德肉欲更错!这个方向通往歧途,当肉欲厌倦时,他们也就走向终点,他说过爱她,她从没启齿!哪怕登顶迷乱时分!
他仰躺看着天花板,喃喃:“绵绵,这不对的……”
他没看到她先是神情惊懵,接着眸眼惊瞠,他耳边传来一声尖叫:啊!
这次,依靠镇静药片,很久,她才平静下来,她一直斜睨他:瞧,他也说不对,那个老师,【他】也说她不对!
——【他】缓缓走来,在她面前蹲下,她好高兴,老师终于来了!【他】说:“瞧你惹的什么事?!”她双眼惊瞠!一如此刻!
——啊,她再次无声嚎啕——不对?!错的都是她?!
——她尖叫,拽扯头——不对!【他】在pua她,她很清楚!她不笨,她课外喜欢钻研,她看过全套pua话术!是【他】不对!她使劲用脑、努力思索抗争!啊!脑袋疼!说起来不科学,但她能感觉到,脑袋血管破裂,在汩汩流血。
——【他】继续说她不对!刚来就惹事!和同学口角、纠纷!打架!早知道她这么刺头、这么难教,不收她爸的赞助款!
——她不对!她太多错!苏曼说不欠她的,她花苏曼的钱是错!她爱上爸爸、错!
——瞧!你惹的什么事!
——是、非、对、错?这么混乱吗?比最后一道大分题还难!她努力思辩,一思考就头疼!
可连是非都搞不清楚,算什么绩优生?!脑袋厉疼中,她挣扎、聚集脑力反击:“搞亲生女儿就对了?!” 温凉淡淡看她,努努了嘴,想说什么,话到嘴边替换成:“你睡一会。”
“用不着睡!我现在很清醒!脑力充沛!一点也不疼!我就问你!温凉!猥琐搞女儿就对了?和女儿躺床上讨论,要在她十八岁前、还是十八岁后做了她,没错?鸡吧蹭女儿小逼没错?”她咄咄,像极在车上那晚。
“你觉得没错,就没问题。”他略不耐烦蹙眉。
“错就是错,对就是对!这世界有是非观的!”这个世界有是非观的!她必须压过他、【他】!她怒吼!“温凉!”
“我还是这句话,这事,你认为没错,就没问题,我们是相……”
“shIT!”她打断他,“不对!所有的错误都必须被唾弃!被立即终止!被纠正!被审判!”
“嗯!被审判?”温凉点头,突然轻笑,“先捅破窗户纸的是谁?你不知道壮年男人,禁忌情欲撩不得?像火燎原……”
“只有你!”她一手拽扯头,保持难得的思路清晰、反应迅,“别拉天下正常父亲下水!夏天带女儿去游泳的父亲都支大帐蓬了?只有你!温凉!”
“苏绵!他妈我疯了,才和你搞!我操!”他重重甩门。
瘫坐在床上,捂着脑袋大嘶气喘息,她似听到楼下机车动机声轰轰!
“温凉!”她大喊!
“阿彬叔叔,喊他回来,不许飙车!不许他去飙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