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愈是这样,愈是让人产生一种焦躁的破坏欲。
想要扯掉他的这层伪装,让他达到极乐。
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
时曜眼神一暗,手臂一个使劲,直接将钟郁方向一转,公主抱了起来。
突然的失重让钟郁惊呼一声,下一秒声音又被压下来的吻牢牢锁住,漏不出一点。
钟郁只能无助地抓着时曜的衣领,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他的身上。
他感觉自己被很轻地放在床上,床板有些硬,鼻腔里满是浓郁到几乎要醉人的薄荷味道。
时曜的手掌抚上他的脸,指腹间略带一点薄茧,有几分粗糙的感觉,顺着脸颊一点点往下,皮肤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纽扣被慢慢解开,一颗,两颗,三颗……
钟郁呜咽地喊着不要,却被时曜的又一个吻吞了进去,他温柔研细,却又霸道地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钟郁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失去了控制。
明明不是发。情期,却让他有一种就是在发。情期的错觉。
他就像像海上的一艘小船,只能任凭海浪将自己送到哪里,没有一点反抗的权力。
等到一切都结束,他感觉自己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
身上密密麻麻地泛上酸痛,四肢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时曜餍足地将他搂在自己怀里,单手轻搂住他的腰,鼻息喷在后颈处有些湿热。
钟郁垂头瞥了一眼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让他感觉好像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他想起刚才的那幕,刚平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栗起来,仿佛还留着刚才的余韵。
他撑着自己的身体站起来,发抖的手一颗颗扣回扣子。
时曜看着他默不作声。
钟郁不敢看他的眼睛:“我要走了。”
他匆匆拿上衣服,什么也不敢多说多看,迈着腿往外走。
走到门旁,听到里面时曜的声音,带着毋庸置疑的笃定:
“钟郁,你会是我的。”
钟郁逃回秦家,和秦铎发了个消息说处理好了,就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他身上密密麻麻布着青紫红色的吻痕或指痕,还有细碎的牙印,看起来没有几处完好的地方。
胳膊和大腿也隐隐泛着一点用力过猛后的酸涩,简直要抬不起来。
他在浴室囫囵洗了个澡,穿上衣服,不敢再看更多一眼,生怕回忆起刚才的情景。
出来后看到秦铎没有回复他,钟郁泄了口气。
最近发生的事情像一把剑悬在他的头顶,时时刻刻给他带来充足的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