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用品不卫生。”纪宴珩眼神意味不明停留在她身上,“你得病了,我也遭殃。”
温染耳朵嗡嗡作响,短暂的失聪了。
纪宴珩的意思很明显了。
只要时机合适,彼此都有感觉,他不排斥这段危险禁忌的关系。
“见面的日子定了吗?”
“定了。”
温染摩挲着密封袋的拉链,眼前浮现出那姑娘姣好风情的面庞,“你喜欢漂亮的?”
“不然呢。”纪宴珩转动手机,屏幕在拇指的反复触碰下忽明忽暗,“你喜欢丑的吗。”
力气大了,拉链崩开,合不拢了。
她捂住歪歪扭扭的拉锁。
“漂亮重要,不是最重要。”纪宴珩倚着沙发。
温染垂下胳膊,“家世最重要。”
“你这样认为的?”
她身体微微侧过去。
纪宴珩逆着落地窗的阳光,纱帘也挡住了光亮,他眉目神秘黯淡。
温染步伐很轻进浴室。
。。。。。。
纪宴珩批阅完最后一摞文件,仰起头活泛着肩颈。
余光不经意一瞥,温染披着长发,在晾毛巾。
细白修长的脚脖子淤青褪去,戴着小铃铛的脚链,像他爱吃的嫩春笋尖。
他印象这铃铛的节奏感很好,尤其是她双腿架在他肩膀,一下接一下,他撞她,铃铛撞他,他狠,铃铛也狠。
配合他颠得乱颤。
简直是无言的诱惑。
纪宴珩站起来,脱了衬衣,锁骨处泛起一片动情的红。
他背过身,脊骨剧烈波动,连同皮带搁在沙发上。
浴室响起急促的水声。
水流开到最大。
温染翻着酒店的环球旅游杂志打发时间。
“毛巾。”纪宴珩叫她。
她走近一些,“没有新的毛巾了。”
花洒声很冲,冲淡了男人的音量,“你用过的那条。”
像是紧绷的一根弦,她不受控制地一抖。
“温染?”纪宴珩又叫。
她攥住衣架上湿漉漉的毛巾,门推开三分之一,水雾扑面,纪宴珩伸出手,水痕沿着他劲瘦的臂弯线条慢慢流下。
抓住毛巾,也顺势抓住她。
和在车里帮她取暖握手的含义不一样,现在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一个赤裸着,温度滚烫的男人。
她缩回手,背在身后。
隔着半透明的磨砂门,纪宴珩臀胯的轮廓雄浑自然的凸起。
“拖鞋。”
温染去门口,拆了一双新的拖鞋递给他。
室内蒸气熏腾,闷得她要缺氧了。
“还需要什么吗?”
纪宴珩接过鞋,“不需要。”
温染如释重负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