倖存的「旱魃」開始出現了恐慌。
他們狼狽地躲避著「司水」的襲擊,逃命似的朝著時空裂縫往回鑽。
可一眾「司水」們又怎麼可能給他們逃走的機會。
只見數以百計的鯨鯤靈體匯集在時空裂縫之上,他們用軀體彌補著裂縫的空隙。
發現空缺後,靈體以極快的度補了上去,快地纖維化。
眨眼之間,巨大的時空裂縫便被遍布鯨紋的「牆」所覆蓋。
將「旱魃」想要回撤的路封禁得嚴嚴實實。
而失去了退路的旱魃,在「厲海」之中。
便如同「瓮中捉鱉」。
「旱魃」好似知道已經退無可退。
面朝著虎視眈眈的「司水」,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懼怕讓它們身體發顫。
轉身間便潰不成軍、四散逃離。
可這畢竟是「厲海」,再怎麼逃,又怎麼可能從「司水」的追捕下逃脫。
不過是徒勞。
「嗷——」
還未來得及發出慘叫,一隻又一隻「旱魃」便在「司水」的追捕下化為白煙。
直至讓「厲海」重回風平浪靜。
飄蕩在半空的許祁緩緩降下。
她落在「厲海」的空鏡之上。
抬頭望去,地與天連接成一片,還是如她曾經所見的那般純淨。
她轉身回望。
消滅完「旱魃」的「司水」靈體們再次重伏在了「牆」壁上,重化為了鯨紋。
像從未出現過般風平浪靜。
再次陷入了沉睡。
「水下古城」之上。
周禹京與他父親做著最後的告別。
鯨鯤發出一聲沉沉的鯨鳴,聲響中充滿著不舍。
面前靈體在他腦袋上蹭了蹭,不作留戀地游回了他屬於的位置,扇著羽鰭,像是在與周禹京告別,直至化為毫不起眼的紋路。
鯨鯤看著那道崎嶇的紋路,久久未能平息。
-
「下面插播最一則動態,出現在海濱鎮的災害終於停止了擴散,救援隊已經啟動了搜救工作。
據生態專家分析,該次災害出現的原因主要為地殼移動造成。
據悉,在同一時間,底特律、梅里達、紐約等地出現的災害也在快緩解。
真是謝天謝地……」
主持人沒忍住發出了一聲極為口語化的感嘆。
但此時已經無人在意。
黎明下的海濱鎮下起了微微小雨。
久旱逢甘露般地溫潤著這片乾枯的大地。
撤開的警戒線,避難廣場上的人們自發組成了後勤小隊,為救援工作提供微薄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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