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德洪愣住,这每一个字他都听懂了,但是组合在一起他就有点茫然了,这关他娘什么事儿?
但是不回答好像也是不敬,勒德洪笑着说道:“奴才知道太子与大阿哥重情重义,然则此事并非情义二字能挡,须知,功课在于明事理,知对错……”
李礽无语,您是多么无耻,才能把这话说得这般冠冕堂皇呢?
“确实如此,自搬去毓庆宫后,才知每日前来上书房进修功课之不便,宫内尚且如此,宫外自不必多说,是我们与汗阿玛未曾思虑周到,夫子要罚便将罚我吧。”李礽扯着康熙这面大旗在空中使劲挥舞。
胤褆这会儿也明白过来,立马顺着说道:“夫子,我们已经知错了,您且等着我们改进吧。”
勒德洪看出来了,两位阿哥铁了心想要保下张廷玉,罢了,就放过他一马吧,免得忤逆了两位阿哥倒是不好了,再者,日后有的是机会,不必急于一时。
而且……
勒德洪想了想,这样是不是可以同皇上说张廷玉带坏了两位阿哥,来拿是非对错都不分了,掀起不正之风。
这样的哈哈珠子不要也罢?
“既然两位阿哥执意如此,那就这样了吧,切记下次不可再犯。”勒德洪说道。
张廷玉立马说道:“多谢太子、大阿哥,多谢夫子。”
“那就继续上课吧。”勒德洪说道。
有惊无险的一堂课结束后,张廷玉扭扭捏捏地走到李礽旁边,道:“多谢太子、多谢大阿哥。”
“不客气啊,保成都说了,你是我的哈哈珠子,我自然是要罩着你的。”胤褆一巴掌拍在张廷玉的背上,把小崽崽拍得一个趔趄。
“大哥,你手太重了啊。”李礽说道。
“张廷玉这个小身板太脆了,得要好好吃饭啊。”胤褆笑着说道。
算了,霸天这壮硕的小身板的看谁都是脆脆。
“张廷玉,你每日什么时辰起?”李礽问道。
“寅时三刻吧。”张廷玉说道,不明白太子问这个干嘛。
李礽猫猫震惊脸……寅时三刻相当于凌晨三点,这也太可怕了点吧,蹭地一下子扭过头道:“你们也是吗?”
他问的是在场的其他崽崽们。
其他崽崽跟着点点头。
李礽沉思,这实在是有点太早了吧,打瞌睡是肯定的,所以要想个办法彻底解决这件事。
忽地脑子里面灵光一闪,李礽有了想法。
下学,依照惯例,他同胤褆依旧要去乾清宫接受康熙的校考,不过今儿考完了,他却是没有走,坐在康熙的旁边说道:“汗阿玛,今儿张廷玉差点被夫子罚了。”
康熙闻言,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