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完早饭之后杜城青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半上午的时候他找几个弟子把镜子放进了宗门密室库房,然后在宗门里闲逛。
一个人影从背后出现抱住他的腰肢,杜城青腰腹一痛倒吸一口凉气,那人识趣的马上放开:“抱歉杜叔。”
原来是穆栾,杜城青对他没有之前的气转过身好声好气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杜叔之前让我抄的我都已经抄完了。”穆栾一脸的求夸夸。
杜城青疑惑歪头:“所以呢?”
他都不该问的,或者说他就不该接过穆栾递过来的纸,穆栾的字不能说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丑吧,也可以说是见者流泪闻者落泪的水平了,他看完之后脸皱巴在一团。
“你不会写字啊?”
“我一直住在洞穴里不经常出来,所以不太写字。”穆栾双手食指点在一起,不好意思的笑笑。
杜城青看他这幅样子又不好说些什么只好拍拍他的肩膀:“连连字吧。”
想当年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写字也很丑,但是有着系统的加持没几月就练的能看了,但是穆栾现在的字不是丑的问题,他都怀疑穆栾是不是不认字。
他把穆栾拉到书房,在书柜上随便拿出一本书指着封面上的字问:“这本书上面写的什么?”
穆栾一字一顿说:“气剑诀。”
好,好歹是认字的。
“你好好练练,不然以后下山做任务的时候给宗门写信报告进程别人看不太懂。”
“好的杜叔。”
杜城青坐在一边监督穆栾练字,他发现穆栾这小子一点也沉不住气,刚练了一张纸就开始叫苦连天的。
说是叫苦连天其实就是撒娇,还是非常生硬的那种,杜城青大量着眼前人扭曲的身体,好笑的脸就忍不住拍腿发笑。
他身边会撒娇的人也是有的,比方说崔鹤和杜月清,他们都是会伏低做小撒娇讨他欢心的人,其中崔鹤的柔情更是一绝,但是如此僵硬的撒娇杜城青活了那么多年实在闻所未闻。
只见穆栾硬着眉毛眼睛却是低着,故作为难的咬着手指眼睛一挑一挑的看向他,杜城青感觉到身体发汗,一摸胳膊原来是起了一大片的鸡皮疙瘩。
穆栾长相清秀,若是不这副作态模样,单是站在那里就挺赏心悦目的,但是现在杜城青嘴角抽搐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你不想练别练了。”最后只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杜叔不喜欢我的撒娇吗,”穆栾也看出杜城青的勉强,他撅起嘴巴,“我之前看到崔公子就是这样和你撒娇的。”
原来是学崔鹤的,杜城青恍然大悟,他琢磨着言语劝导着:“穆栾你们两个不一样,你就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真的吗?”穆栾一被夸就有些飘飘然。
“字练好就更招我喜欢了。”杜城青套路一把穆栾,小孩子还是好忽悠,随便一说就让穆栾练习许多。
杜城青此时手腕并在一起被锁链牢牢缠住,眼前一条黑色丝带遮盖住。
他倒也不反抗,毕竟这副模样完全是他自己促成的。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三个月前开始说起。
俗话说平淡是真,但是杜城青的生活平淡里又透着一股子不平淡,原因也很简单,这些人太过于年轻气盛了。
他本着雨露均沾的原则几乎每一个人的屋里都会去,但是他的腰似乎有点支撑不住,尤其是其中几个爱玩的,他夜里刚翻云覆雨一番,第二天若是在门派里碰到其他人说不定还要再白日宣淫。
有慕绫这个偏好于各种玩法的,还有爱吃醋的杜月清,钟厌离偶尔也会在树底下干他一炮,明倾还好些不过是要些亲吻什么的,空余时间还有哄一下藏玉。
仔细想来也就只有崔鹤算是比较省心的,当然除去他每次做爱的时候崔鹤都好像变了一个人的元素,还有就是爱玩粘人的穆栾,他累啊。
他感觉自己和那个幼儿园老师一样,一天到晚就不是在哄小孩的路上就是在哄小孩的时候,所以他留了一封信闭关去了。
闭关之时与外界完全隔离开,这一闭就是三个月,杜城青再次出来的时候感觉神清气爽春和景明的,走路的姿势都欢快不少。
当天晚上他在书房歇息,至于为什么不回房间,因为他看到崔鹤等人乌压压的朝着他房间的方向去了,一个不慎就容易屁股不保,但是……
他摸着毛笔上的毫毛,想着几人虽然任性些也不至于是听不进去话的人,他的话也不至于是无能之语。
思前想后他还是下定决定要和众人好好商谈起来。
他首先保证自己不会再像这次一样一言不合就要闭关,同样也希望众人可以遵守一些床德。
比如说禁止多人运动,也不许突然发出野战请求。
众人都顺顺利利的答应下来,崔鹤上前一步提出一个疑问:“一人一日自然是好,就是这顺序问题?”
杜城青也泛起难来,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总不可能偏袒哪一个把人家摆在前面,引得其他人不高兴吧。
崔鹤灵光一现:“奴家倒是有个不错的法子,就是不知道杜公子会不会用了。”
听崔鹤说完,杜城青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是抓阄,但是崔鹤的回答远超他的预料,崔鹤语气温柔的说出蒙眼认阴茎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愣在原地,目光快速地在众人身上扫视一圈,发现他们都没有震惊的意思,就知道是合计好的。
“随你们来吧。”他也觉得离开时间太长对众人有所亏欠,便随着众人的心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