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克将门作为自己的目标,像一个蜗牛一样朝着挪去,他还记得推开房门后那一条小路将零散的房屋相连在一起,长须在后面跟着就像一个长辈看着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一般。
忙碌的人群在麦田地里忽隐忽现,风吹荡起的麦子犹如金色的浪花。
“是一个丰收的季节呀。”牧师感慨道
赫尔克望向自己的双脚说到:“希望我能快点好起来。”
“不必太因为自己的伤,感到自责大家都盼望着你能康复。”
赫尔克坐上了马车,并与牧师告别,长须表示要去与马车相反的地方,而这辆马车所承载的便是村民用于感激神明而献上的贡品。
教堂的大厅神圣又庄严,最为赞叹的就是各色琉璃的窗户,光通过其照入大厅,以此为信仰的民众凝听着牧师念诵诗文。
赫尔克认为现有对自然未知的事物认知局限而产生宗教信仰虽然和自己认识有所隔阂,可赫尔克转念又想,比起争论不休的对与错,心中寻找宁静才是开始新生活需要的态度。
所有的神迹故事被认知筛选剥离,移除那些人不能及的就是真正原书写者说想表达的意思,在他人看来存在的神明,在赫尔克眼中又将是另一番模样。
这身穿灰袍的教众就类似于“苦行僧”般的形象,每天的节衣缩食,下地干活,救济如村中的老人和病人,虽然身上一股味但对于这个类似于中世纪的时代其所行散发的光芒才是最重要的吧。
在村里赫尔克忘记了曾经对于时间如工业齿轮般咄咄逼人的机械怪兽,取而代之是如日月更替春暖花开最为自然原始的记载时间的方法。
刚开始学着劳作时候赫尔克最记忆犹新
拿上了农具来到田野中想与人们一同劳作,与其说一同劳作倒不如说添麻烦起初略显愚笨,僵硬模仿他人的动作,被一旁村民憨厚笑着地拿走了农具,拿到来农具的村民便麻利地使用了起来,而赫尔克只能惭愧地在一旁不知所措地站着,他左右张望看到有人在将一麻袋一麻袋稻种装车,他又跑过去用关切的语言边询问,边将麻袋扛在自己肩上,但光是背他就背不上,惹得旁边众人都在笑他。
赫尔克也很乐观便尽力去做,反正总得有一个开头。
“我说你这细皮嫩肉的人,就该去抱着书本啃,像咱们这大老粗才扛得住喔。”
一个年轻的比赫尔克稍长皮肤黝黑的小伙说道。
赫尔克便在他人的“鼓励”下度过了一天
大伙拿着农具在走在田间小路有说有笑,晚霞犹如画布,赫尔克都在人群身后倾听着他们喜悦的心情。
当长须牧师询问起赫尔克情况时候,白天那个调侃他的小伙搭着赫尔克肩膀说道:“牧师大人,他啊可积极了,啥都抢着去做,以他的态度去做其他事情,恐怕会更好。”
就这样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在一片热闹的氛围中向长须牧师和赫尔克道了别。
长须和赫尔克望着人群离开,长须不仅发出感慨:“人们挺好的对吧?”
赫尔克点了点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