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这样的一个人!
琳琅面部肌肉抽搐着。
这样的一个人,他怎地就看走了眼,先前还未他犹如死鱼的反应而恼怒。原来要得到他的回应,该是用如此的方式。哈哈,有趣,真是有趣。
“聂远之,我知道你这么说的目的。既然如此,我又怎么能辜负你一番苦心呢?”
不满疤痕茧子的粗糙大手用力一扯,裂锦之声破空而起,那白皙的皮肤就这么刹那暴露在彼此眼中。
一是没有遮掩羞怒,依然淡定自若的苍白男子;一是狂野如火,眼底被熏红的霸气王者。
王者居高临下,而该臣服于身下的人垂眉敛目,诡异的看不出一丝卑微,反而令人看得了骨子里的那股清冷与傲骨。
琳琅瑜邪笑了,是发自心里的愉悦笑容。他看着他身下的聂远之,这样的男人,他怎能不攀不折,怎能错过如此绝色?!
“聂远之,记住。你的傲骨,唯有我能踩在脚下,唯有我能折煞!那墨彻,他不配!”
不配吗?
“若墨彻不配,那合该兽性未泯的蛮子就配得了?”
一言既出,否尚未极,横祸遂至。
兽性未泯的蛮子?
琳琅瑜邪一挑英气的双眉,唇边那抹讽刺的笑染上寒意。这话中有话,说得可恰到好处。既然对方都故意来惹人糟蹋了,那自己何必再客气。
“聂远之,这话说得真好。本王真是爱听。”掐着远之的下颚,琳琅眯眼冷笑,“本王的奴人对本王如此盛情相邀,本王又怎好拂了你的好意。”
下一刻,远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的肩膀再次传来剧痛。被包扎的伤口显然已经再次撕裂,而趴伏半跪在床榻的姿势,绝对是一种赤裸的羞辱。
凉意来的快,去的也快。他看不见身后人的动作,但却更敏感的感受到对方触摸的每一处肌肤,就如同被点上了火焰,渐渐燃烧过冰冷的背脊。
“都说南方的男儿纤细瘦弱,有些更胜女子。今日一见,才只传言非虚。”手下的触感令琳琅爱不释手。虽然那白皙的皮肤上还留下昔日征战时遗留的瑕
疵,可那些疤痕并不影响他的情欲,反而在这柔与刚的矛盾中生出更强烈的占有欲。
这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可是那无敌将军,是海清昔日的守护战神啊!帝王的宠臣又如何,他琳琅要的人,没有得不到的。
伸出舌尖,轻舔着聂远之脖子后敏感的肌肤。富有弹性的皮肤,让琳琅在舔舐吸允过后,几乎欲罢不能。他沉迷于这样新鲜刺激的感觉,他并不好男色,可也狂傲得肆无忌惮。他只知道,现在的聂远之已经彻底勾起他的兴趣,而不再是随便吓唬玩玩而已。
一手带着强势的力气压着对方的双手,另一手绕过背后的肌肤,划过腰际,在对方无法自持的颤抖中,轻笑着绕到胸前。
轻轻尝试捏了捏胸前的红缨,接着好奇的弹了弹。很快,对方的胸前便本能的硬了起来,而后整个身体的肌肉也开始僵硬。
“怎么,这样就有感觉了?不愧是被调教过的身体,只是简单的碰触,就让大将军放弃矜持了,嗯?”
放浪的话语,昭示着这只是个开始。心底同时烧起一把野火,却不知是欲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