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传来轻微的响动。
窗帘翻飞下,一个高大的黑影,立在虞藻的床沿。
黑蛇找了很久,才重新找到虞藻的位置。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虞藻身上留下的味道,越来越淡,最后几乎闻不到。
他在附近兜兜转转、绕了很久的远路,终于,在今天,他才重新确定了虞藻的位置。
因为林今夜没来得及盖上新的味道,虞藻洗完澡后匆匆睡了,也让黑蛇有了可乘之机。
看到小妻子的黑蛇,高兴不起来。
他竟然现,小妻子身上萦绕着另外一股、明显属于别的男人的味道
黑蛇怒、狂,他扒拉在床沿,鼻翼猛地翕动,暴怒的情绪让他失去理智。
但在看到小妻子乖巧恬静的睡颜后,又满足下来。
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小妻子太孤独寂寞,所以才找了别的男人。
没关系,小妻子年纪还小,贪玩是正常的。
黑蛇悄悄拿起虞藻的手腕,上头的蛇牙印还在,他露出满意的微笑。
果然。
外头的那些男人,只是用来暂时取乐的。
小妻子分得清,什么是宾馆,什么是家。
黑蛇逐渐冷静下来,这段时间他不在,小妻子需要人陪,是很正常的,非要怪的话只能怪他。
要不是他度这么慢、找了这么久,小妻子也不会和别的男人玩。
说到底都是他的错。
黑蛇仔仔细细地嗅了嗅,现对方的级别很高,他没办法根除,除非用更加深入更加恶劣的方式。
他不敢。他怕小妻子之后现,会认为他是很随便很银荡的蛇,居然随随便便、在婚前失去了处男身。
黑蛇只敢简单地用蛇信,将小妻子擦了一遍。
细长冰冷的蛇信蹭过细腻柔软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水痕。
虞藻最近睡眠质量不错,他只觉得有点冷,于是往被窝里钻了钻,嘴中还出哼哼唧唧的梦呓。
他恍恍惚惚地想,是林回来了吗?
不然怎么那么凉,呜……好像又要尿裤子了。
虞藻像做了噩梦,双手一直捏着被角,哆哆嗦嗦地出泣音。
不要……他猛地睁开眼
迷茫地望着四周,却现根本没有人。
是在做梦吗?
他昏昏沉沉地闭上眼,重新睡了回去,然而那种怪异的过电感依旧存在。
睡梦中的他,小脸都被泪水浸透了。
虞藻完全没注意到,他的被窝鼓起一团不自然的山丘弧度,像是藏了个庞然大物。
黑蛇正在很努力地、重新给小妻子打上标记,用自己的味道。
黑暗的被窝中,他看着粉红精致的虞藻,面颊微红,但还是没有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