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银有清晰的记忆开始,第一次有人对他这么温柔,
小护士上药的动作轻柔,身上香喷喷的,有时候帽子歪了、裙摆滑到太上面,还会伸手去调整一下。
银的面色涨红一片,他是冷血动物,皮肤本就偏白。
当下浑身浮着一种病态的红潮,喘气连连,似乎正在忍受某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虞藻看了眼人鱼线附近的伤口。
伤口的确很重。所以他刚刚上药的时候,用量多。
很痛吗?
单纯的小护士还以为是自己下手太重,于是弯下腰、几乎是趴在银的光溜溜的身上,红润饱满的唇凑近伤口,小口地吹了口气。
本就清晰的腹肌线条骤然绷紧,人鱼线变得极其清晰。
冰冷的银色鳞片,浮起一层细细碎碎的亮光。
说到底,银也就是个刚成年的处男蛇,哪里见过这阵仗。
他伸手扣住虞藻的腰身,在虞藻惊讶的注视中,将虞藻提抱到腿上,又将脸埋进虞藻的颈窝。
伦和林就在左右,银扑向虞藻的那一瞬间,他们还以为银要攻击虞藻。
结果银只是粘人地把脸埋进虞藻的颈窝,不断出怪异的声音。
颈窝传来湿热的吐息。
耳畔是银难耐的呼吸。
粉粉白白的小脸蛋,出现惊慌又不知所措的表情。
他一只手摁在裙摆,掌心一片湿濡。
“怎么了?”林和伦同时问。
虞藻轻轻抿了抿唇,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的裙摆和蕾丝袜,好像都被弄脏了。
铁笼内血腥味与药水味气息浓重,林和伦并未现,里头多了一股直白野性的气息。
他们只是嫉妒地看向前方。
小护士被抱坐在腿上,也许是受了惊,雪白一双腿紧紧并拢,小皮鞋还掉了一只,露出干净柔软的白袜。
别扭纠结、却绯红一片的面庞。
真的,很漂亮。
他们看得有些痴迷。
银抱着虞藻蹭了很久,脑袋像大狗一样拱着他的颈窝。
他唇角下压,有点羞耻,更多的还是生气。
他的澡白洗了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银好像又起来了。
虞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裙摆被撑起一点儿。
自柔软的蕾丝边缘,望见两个狰狞可怖的丑物。
手指捏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