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了把人背稳,将虞藻往上颠了颠,大掌重新托着臀、挨上掌心的那一瞬间,出清脆的声响。
跟挨打了似的。
后背的小护士出猫儿一样的惊呼,小脸粉粉白白、茫然失措,倒是再也不敢乱动了。
虞藻不明白伦什么癫。
难道他真有这么重?都把伦的脖子背红了?
虞藻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什么道歉的话,随后又有点儿上火。
该道歉的是伦吧?刚刚那么用力抓他,他都吓死了
经过一片草地。虞藻忍不住道:“如果这里能养花就好了。”
伦:“?”
“种很多很多花,假如我在房间里,阳光一晒进来,我就能看到的那种。”
“那要把窗户上的东西都拆了。”
疯人院的窗户都是封死的,防止病人出逃,以及各种意外生。
反正不可能实现,做梦为什么不做彻底一点?虞藻倒是豪横:“那就拆。”
伦掀了掀眼皮,似笑非笑道:“这个院长让你来当怎么样?”
“漂亮的,小院长。”
虞藻认真思考了一下,继而伸着小脑袋,很矜持地小声问:“真的可以?”
伦:“你觉得呢?”
虞藻:“不可以。”
伦:“真聪明。”
虞藻得意地翘起唇角:“那当然了”
他本来就不笨。
走到一半,虞藻想上厕所。
伦把他放下,要跟着他一起进卫生间,却被他推了出去。
他才不要和伦一起上厕所。
而且按伦这贱兮兮的性子,肯定会在旁边嘲笑他,又或者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虞藻又让伦去远点的地方等,确定伦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他才放心似的回到员工卫生间,把大门紧紧关闭。
纤白手指慢吞吞拽着裙摆,他刚准备脱下裙子上厕所,上方突然传来动静。
虞藻抬起头,看到上方的天窗被强行拆开。
一个脸色苍白的西方男人,单手撑着窗,从上方一跃而下。
虞藻来不及扭身逃跑,就被揽着腰箍在怀里。
男人从后方紧紧抱着虞藻,力气很大,虞藻几乎完全贴嵌在男人的怀抱之中。铁笼一般的手臂横在腰腹,将本就纤细的腰肢勒得伶仃一点儿。
另一只手臂从腋下穿过,自下而上地捂住他的小半张脸。
“嘘——”
温度灼热,强势霸道的、野兽般的气息将虞藻笼罩。同时还有冰冷的警告声,“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