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掴她的脸颊:“别闹了,再这么你会得失心疯,丫头!”
什么都没有了,她的心沉到最深的黑暗里,能睡过去再也不醒来有多好啊。
外边的下人早听到屋里响声,却是谁都不敢进来。
直到这时,沈嬷嬷才透个头:“三爷,小夫人遭了水,先替她换衣衫!”
他挥挥手让她退下,自个儿伺候小蝉擦脸净发。
“现在不冷了吧?”
“来,说个话?!”
“小乖,宝宝,别这样,你还有我,嗯?”
不言不语的小东西任他哄劝,却再不醒来,他也急起来。
别是惊风,那晚了可就是……
也许只能用这个法子……
他到药柜里拿出个小瓷瓶,倒出两颗绿色药丸,喂她吃下。然后褪掉两人的衣衫,一齐躺到榻上,双手抚捏她的敏感点,唇轻轻啄吻她的全身……
渐渐小蝉全身肌肤泛起一层粉红色,她轻轻扭腰,嘴里“嘤嘤”叫唤,他知道药性已然行开,手下动作更是厉害,边逗弄边诱她说话。
“舒服吗?”
“要不要?”
“叫出来啊……”
她身上的粉红越来越艳,下身高高挺起,嘴里“咿咿呀呀”个不停。
男人的坚硬始终在外围徘徊,却迟迟不进去,她的手指掐进他的背,小嘴里喘着粗气,终于叫出声:“给我,我要啊──”
他笑,用力前挺,一记贯穿。
两人的汗滴滴滑落,印进被褥。
云雨几度,小蝉累瘫在男人的怀里,断断续续哽咽地哭着。
他、他竟然对她用药,这么下流,逼她说要他。
自己怎么会那么淫荡,哥哥嫂嫂才……她却在这里……
可是心里深处又觉得舒畅,好似身体越累,便越会把所有的一切忘光。
男人粗壮的大腿又插入她股间,她浑身颤栗,细细地说:“不要了……”
“醒过神了?”
她紧闭眼睛,睫帘掀动,滑下两行清泪。
“你说,好好的怎么会着火呢?”
他沉吟:“天灾吧!”
“都是我,我命里带火……”泪流得更急。
“不是,不关你的事。”他心疼,紧紧搂住她。
“真的吗?”她可怜巴巴地问他。
“嗯──”
似乎略略放心,她又缩到他怀里。半晌,闷闷地问:“我咬的地方还疼吗?”
他心里一动,轻抚她头发:“嘘──别说话了。乖,睡一觉就好了,睡吧。”
她不要再想,沉沉睡去。男人望着她的睡颜:“宝宝,你还有我。”
小蝉虽然醒过神来,但变得沉默少语,常常两天都不见说句话。又特别怕火,怕光,整天就似个小耗子般缩在墙角。
她根本不想再知道什么,心里排斥自己去想哥哥嫂嫂究竟怎么会被烧死。
晚上,颜铸就守着她,把她抱到怀里。两人整夜地翻云覆雨。
她异常地顺从,每日纠缠个不休。只有把全身的气力用光,才能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