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她一连找出了好几本,里面写的花样甚多,看得她脸红心跳。
她咬着嘴唇,一股脑把它们扔进了箱底藏了起来。
“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动这几本话本。”
红棉绿玉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地回了一声是。
燕聿对昨夜甚是满意,甚至有些意犹味尽。
他来寻沈清徽时,她像个犯了错的小狸奴,悄悄偷看他的眼色。
他猜到了几分,施施然走到书架旁,仿佛看折子般,严肃正经地看起了罗列的话本。
下一刻,他低低笑了出来:“夫人将那些话本扔了?”
沈清徽绷起脸,鼓起勇气道:“陛下,那些话本看多了,伤身。”
他挑了挑眉:“嗯?夫人竟如此为我着想?”
“咳,陛下乃一国之君,朝之命脉根本,臣妇自然处处要替陛下着想。”
沈清徽煞有其事地一边说,一边点头自我肯定。
“难得,那朕该好好赏赐夫人才行。”
燕聿走到她的面前,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膝盖跪在榻上,抵在她的两腿中间。
沈清徽整个人被困在榻上,她颤声道:“陛下,这是臣妇该做的,不敢论赏。”
燕聿压低身子,顷刻间,两人的鼻息交融在了一起,语气里藏着一股狎犯。
“夫人那么害怕做什么,朕又不会吃了你。”
沈清徽闻言,忍不住抱着膝盖,往里缩了缩身子。
林栀入门后,谢寒经常宿在林栀的招云院里,已经有几天没来流曲院了。
雪鹃不禁在流曲院里,暗骂林栀是狐狸精。
温知意望着黑漆漆的窗外,酸涩在她的内心深处翻滚,还隐隐对林栀生出一股子妒忌。
她不想成为那些后宅女子,已经竭力控制了,可嫉妒之心就像藤蔓,悄然无声越长越大。
之前在面对沈清徽时,分明没有这种感觉。
在她看来,沈清徽和谢寒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谢寒对沈清徽没什么感情,因此,她从来就没把沈清徽放在心上。
可林栀不一样,她能看得出来,谢寒对林栀是有感情的。
酸涩汹涌地冲到咽喉处,忽然,她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雪鹃连忙抚了抚她的后背:“夫人怎么了?”
温知意难受得直摇头,雪鹃为她倒了一杯茶。
温知意推开茶杯,算了算自己的葵水好像有些时日没来了。
“难道?”
她伸手搭上自己的脉,顿时惊诧,呆住了。
雪鹃不太明白:“夫人,怎么了?”
她缓缓道:“雪鹃,我怀上了,我怀上了阿寒的骨肉。”
“什么!”
雪鹃惊喜道:“太好了,夫人,这可是个好消息,少将军听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可温知意有点高兴不起来,她的夫君现在还躺在别的女人的床上。
“夫人,这可是挽回少将军的好机会。”
温知意摇头:“不,我不想用这种手谢。”
她命令雪鹃,不许将她怀孕的消息透露出去。
雪鹃泄气了,但她很快又振作了起来。
大夫人还没动静,只要夫人生出一个男娃,那将是少将军府尊贵无比的嫡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