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意觉得谢寒这气生得好没道理,使出力气挣扎。
谢寒酒意上头,不管不顾抱住了温知意。
“知意,我从未为一个人那样失控过,这是第一次。”
温知意心里一阵兵荒马乱,她该推开他的,可谢寒为了她与人动手,还伤成这样。
她的心乱了,这一刻,她不想拒绝他。
她也厌倦了老是躲躲藏藏。
温知意和谢寒昨夜留在了军营里,任万青去找温知意没找到,就去了谢寒那屋。
屋里拉锁没压紧,一推就开,看到屋里床中的景象时,任万青黝黑的脸瞬间变得黢黑。
“咦?少将军房门怎么开了?”
又一人进来看到了屋里的场景,那人大惊失色。
任万青和士兵目睹了睡在一起的谢寒和温知意。
谢寒黑着脸封众士兵的口,任万青在暴怒的边缘,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温知意羞红着脸:“任大哥,我喜欢少将军。”
“可是…”
看着温知意坚定的神情,任万青魁梧的身形陡然一塌,他逼问谢寒。
“少将军,温姑娘是对你,对我,对很多将士都有救命之恩,你打算怎么做?”
谢寒:“我绝对不会辜负知意。”
“但愿你说到做到。”任万青松开拳头走了。
暂时堵住了悠悠之口,谢寒思考接下来的对策,现在最好的法子,就是娶温知意进门为平妻。
可是沈回和沈清徽那边,怕是没那么容易松口。
“知意,沈清徽没犯七出之条,我还不能休了她,现在只能委屈你了,但你且安心,我答应过你,不会让你做妾。”
温知意靠进谢寒的怀里,信赖地道了一声好。
男人听了手下来报,笑得散漫不羁:“真是个蠢货,也好,省事多了。”
今晚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小狸奴,她定又要哭了。
她总那样爱哭。
谢寒回府后,第一时间去找了王氏,王氏那儿坐了一上午,才去了沈清徽院子。
沈清徽没给他摆脸色,但也没了之前的温柔小意。
谢寒明显有话要说,却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沈清徽:“夫君有什么,不妨直说。”
谢寒面带愧色:“清徽,这次是我对不住你。”
“我要娶温知意为平妻。”
沈清徽听到他的话,有些恍惚。
见到绿玉红棉愤怒的表情,她后知后觉惊出了两行清泪。
“你说什么?”
“清徽,我没有办法,我…”
沈清徽气得发抖,不敢相信地问:“你要娶她?为平妻?”
她一把摔碎了手中的瓷杯,溅起的水和碎片通通砸到谢寒身上。
“谢寒,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疼,一而再地伤我的心,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我死也不会同意的,你想都别想,现在滚!”
沈清徽一边流着泪,一边声嘶力竭让他滚。
谢寒第一次见沈清徽这副样子,他有几分颤动。
沈清徽几乎要站不稳了,红棉扶住沈清徽。
绿玉忍着满腔怒火:“少将军还是先走吧,别再刺激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