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掐了掐梵尘的乳头,在手下捻转:“怎么身上都这么敏感。”
“嗯别碰。”
勾旨吻住他的唇,将他的拒绝尽数堵住,他抱着他的背,缓缓将他从蛇尾里放在,尾巴垫在他的身下,靠在墙上一寸寸往下滑,直到他坐到了地上,蛇尾挤进双腿中间,分开双腿。
“你不想要吗?”勾旨的指尖在他小腹上画圈,后穴里肿胀的异物感让他欲求不满。
“要做就做,闭嘴。”
勾旨吻住他的唇,把他放在自己尾巴上,双臀就贴在硬挺的巨物上,在穴口磨蹭。
手指掐着臀上软肉揉搓,分泌的液体涂满了穴口,他调整了位置,将龟头抵在穴口,梵尘下意识配合地抬起屁股。
后穴渴望地吮吸着龟头,蛇的欲望让他渴求性爱,若不是多年修行,梵尘可能就掰着屁股自己坐下去了。
“求吾。”勾旨拍了拍他的屁股。
“滚。”
“呵呵。”伴随着轻盈的笑声,肉棒破开了软肉的包围,突然的快感让梵尘软了身子,肉棒也有被软肉包围的感觉,奇异的像是在肏别人。
而勾旨爽到低呼,许久没有被进入过的花穴有了被肏入的感觉,他收紧下穴,穴肉勒着珠子滑动。
“这算不算你上了吾?”勾旨抚摸着他的脸颊,吻着他紧皱的眉毛,“别皱眉,不爽吗?”
他在穴里抽插着,发出水声,另一根肉棒挤在两人中间和梵尘的阳物磨蹭。
“这是这是藏经阁呜啊”梵尘声音里带着几分哭声,双腿紧紧夹着蛇尾。
勾旨托起他的屁股,狠狠地往里肏弄,回应他的是断断续续地喘息,小和尚的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低着头不让他看自己,只露出来眉心的朱砂。
蛇根一下下挺到最里面,不知道是不是共感的原因,好像肏的更深了,极大的刺激下梵尘又射了出来,可是身下的刺激仍然继续,肉棒的刺激也依旧存在,刚射过的肉棒射出来稀薄腥臊的液体,他挣扎着呻吟,身子弓着,射完后是极大的劳累。
可是勾旨不会放过他,他还没射,肉棒一下下肏的更深了。
“等等会啊你肏得太深,那里唔嗯好奇怪。”梵尘惊叫着想抬起屁股,却被双手禁锢在尾巴上。
勾旨在他耳边吹气:“啊告诉你,这是,花心,吾最爽的地方”
蛇根一下下顶进里面,勾旨眼神都变得迷离,双手力度越来越大,肏的越来越快,动情地喘息一下深过一下。
“呃啊好爽嗯!”勾旨挺在花心的位置射了出来,身子一颤一颤的,滚烫的蛇精刺激着内壁,眼前炸开烟花,穴里湿软,余韵麻痹了身体,变得疲惫。
花穴的高潮是梵尘从来没体会过的,硬挺的肉棒里只能流出稀薄的精液。
“改天给你补补,射这么早可陪不了吾。”
高潮完的两人都是疲惫,平时很持久的勾旨也是懒洋洋的,情欲解决后是眩晕的舒服,两根蛇根都射了,太过敏感的梵尘给了他新的体验,他不想再来一次了,花穴里的珠串伴随着分泌的白色爱液滑到了地上,两人身下一片狼藉。
“我还要扫地。”梵尘看了看地板。
勾旨递给他裤子,眼神却不怀好意。
射在里面的东西还没扣出来,梵尘自己穿上了裤子,捋着衣服的褶皱,双腿颤颤巍巍的,一脸春色。
勾旨靠在墙边看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然后梵尘甘拜下风,自己提着水桶去一边擦地,直到跪在地上擦的时候,后穴里的精液一下下往外流,射的太深了,直到现在太流,他咬了咬牙,夹紧了小穴。
勾旨看着他一脸隐忍的样子很是受用,回去后梵尘肯定会自己收拾,看他自己扣里面的东西,想想就香艳。
“为什么不让吾进去!”勾旨趴在禅房的窗棂上,用尾巴一下下敲着窗户。
禅房一间挨着一间,虽然有些距离,但不算远,敲了好一会,窗户打开了,迎面而来的是那张羞愤的脸,勾旨顺着他的手指爬到手上,抬眼看着他:“为什么拒绝吾?”
“闭嘴。”
梵尘关上了窗户,现在已是三更,在藏经阁里荒唐的性事已经耗费了大半体力,现在已经没有热水冲洗身子了。
勾旨看着他搬出来的木桶,弯弯尾巴,水桶里出现了水:“别忘了吾可是山神,你们这座庙四舍五入也是在吾的地盘上建的,山中一草一木皆由吾心意。”
勾旨变成人形,盘踞着尾巴靠在床边:“放心,热的,区区增温术法不是难事。”
修士有练体和练术之分,梵尘所修之道住以内力驱动身体力量,法术什么的只会一些没有门槛的小术法。
一桶温热的水,和一双赤裸的视线,梵尘耳尖红了,勾旨顺势拿出了那串菩提珠串,上面的液体已经干涸。
勾旨把珠串缠到手指上,喊了声:“小和尚,你落下东西了。”
鲜红的信子吐出,扫在珠子上,竖瞳玩味地看着他,梵尘甩手拉上屏风,然后听见那人轻轻地笑了,床铺吱呀作响,归于平静,他回头看去,蛇尾落在地上,盘在床上,看不见里面的人。
他才安心冲洗身子,然后听见那人悠悠地说:“床太小了,改天去吾的寝殿,那里比这舒服多了,行事也方便。”
“闭嘴!”
“哦。”
难得没有反驳,等梵尘换好衣服出去时,勾旨呼吸平稳阖着眼,这几天的高强度劳作,加上刺激的性事,也没心思再作弄他了。
拨开蛇尾,梵尘躺在一小块地方,然后又被尾巴缠住,本来想挣扎,但是清扫完藏经阁已经累的胳膊也不想抬,索性在柔软的尾巴里睡下了。
晨钟响,虽然睡了不到一更但是也要起了,腰疼腿酸胳膊疼的梵尘打算主动去找主持认错,结果主持准了他半天的休。
既然起了就睡不着了,在禅房外站了半晌,突然望向了远方的山,那是勾旨的庙在的地方,也许他更喜欢香火的味道,心里纠结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去山上看一眼吧。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下意识地关心勾旨了。
山路不算崎岖,林里的风比之前要寒冷,破败的庙里地上的杂草已经枯萎死亡,那尊雕像上的灰尘不知道落了几层,推门进去,房顶破败的瓦斑驳了光,那尊神像负手望着远方,下身衣服飘逸着,越看越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