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矜贵昳丽的男人抬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袖,肩膀轻耸,唇角化开微苦笑意:“这件事咱们不提了,我顶多就挨骂这一阵儿,等过段时间我进组,大家也就慢慢淡忘掉了。”
他起身要走。
却在转身间被一只白净的手拉住了领带。
倏然低下头时,唇瓣蹭过她的鼻尖。
“沈让。”
云浅颤着眸子,清软的声音像是小猫在撒娇一般,“我没有在躲你,只是一时没适应而已,我不怕和你一起挨骂,也不怕被他们说做戏。”
她微微仰起头,垂着眼睛不敢跟他对视,唇瓣却在他脸颊上轻轻印了一下。
“我可以做到的。”
“你给我点儿时间适应好吗?”
轻如羽毛的亲吻宛若重石,给予狠狠一击。
沈让的瞳孔瞬间放大,心里化开蜜般,又甜又柔软。
云浅感觉自己要热得升华成气态了。
她的胆子真的是……
越来越大了。
这个家马上就要装不下她了。
“好。”
千百般想表达的话,最后只吐露出这一个字,沈让幽邃晦暗的眸子深深沉沉,声音沙哑,“所以,沈太太现在可以先松开我的领带了吗?”
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大脑缺氧,怕自己一兴奋,做出比这过分一百倍的事把人给吓跑了。
好不容易哄来的一个吻,他应该适可而止感到满足才对。
可想要更多怎么办……
云浅骤然回神,慌张松开手,一脸抱歉:“我勒疼你了吗?”
她紧张的手直接抚上他的脖子,凑近要检查有没有勒痕。
喉结敏感的某人,眸子镀上一层层暗色,抓住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一只手伸到她的腿弯处,另一只手揽住细腰,一言不的将人打横抱起。
云浅腾空而起,跌入他的怀中,下意识抱紧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摔下去。
男人的怀抱温暖有力,云浅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她应该担心的是——
沈让正抱着她往楼上走。
目标很明确,是卧室。
“!”
云浅咬着唇瓣,“沈让,你干什么。”
明明说好给她时间适应的,这是要一步到位吗?
上次喝醉了酒,没有多少细节印象。
可这次很清醒,灯光也很亮。
沈让没回答,打开主卧的门把她丢在床上,然后用被子将人严密裹住。
把头埋在云浅颈窝里好久,才站起身。
“今晚你不要出卧室门,我敲门也不要开。”
“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