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耍流氓了?”林渝绘警惕。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相比没对她做什么,似乎游斯浅做了什么下场更惨。
她握紧拳头,关节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将游斯浅逼退到墙边。
退无可退,游斯浅含糊说:“是你先咬我的。”
啊?
林渝绘泄了气。
“你还伸舌头了。”游斯浅眼神飘走,继续含糊不清告状,“而且你还……”
“好了停,我饿了,想吃牛排。”林渝绘后退一步,脸颊发烧。
再说下去她理亏。
“对了。”林渝绘走出去两步退回来,总得说点什么转移话题,于是她:“我想你哥了。”
游斯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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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
下午,绘梦营内,李仰刚走进去就听到二楼有动静。
今晚没有乐队需要用场地,绘梦营只是正常驻唱,不需要前期准备,应当没人在的。
他走上去。
游斯浅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没开灯,四周黑暗,只有顶层一扇狭小的窗户透了阳光进来,丁达尔效应从他脸颊擦肩而过,隐约照亮他张扬的五官。
他坐得安静,眼神盯着桌面不知思绪飘向何处,白皙的脸上带着思索,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张方形标签,垂在沙发一边。
不知道的以为哪个明星拍广告呢。
李仰才刚踩上二楼地板,游斯浅淡淡开口:“你上次说那家酒吧,在哪里?”
李仰被吓了两跳。
一是游斯浅很警惕,悄无声息都能发现他。
二是游斯浅居然要答应这件事。
他兄弟有一家酒吧最近开业,为了人气想邀请游斯浅过去当dj,算私活,价格不菲。
从乐队成立至今邀请游斯浅商演的数不胜数,价格越拔越高,但游斯浅从未答应,只一心带着乐队演出,闲暇时就来看看绘梦营。
酒吧一事李仰只随口一提,游斯浅压根没过耳朵,两人便作罢。
李仰察觉不对,快步走去,拿过标签,眼睛放大,惊呼:“什么梳妆台这么贵?后面的零比我命都长!”
游斯浅瞥了他一眼,轻飘飘说:“安排一下,这段时间绘梦营里没有演出的晚上,我不定时驻唱。”
李仰沉默几秒,盯着游斯浅。
他不是没有嫉妒过游斯浅,嫉妒游斯浅有身段和长相这类硬件是不可多得的好质量。
当初兄弟介绍认识的时候,他对游斯浅是不看好的,觉得这种养尊处优的主肯定只是玩玩,懂什么梦想。
相处下来才发现,游斯浅性子好,脾气好,当初籍籍无名谈场地演出他拉下脸跟人周旋许久都没红眼,被人各种贬低都没说一句重话,乐队起初没有经费没有员工,去各地演出他就自己帮整个队订机票订酒店,跟他们一起吃泡面。
一个富二代能和他们从底层吃苦爬上来,他对游斯浅是佩服又崇拜。
没听见回答,游斯浅扫了李仰一眼,等他开口。
李仰坐到他沙发上,递过去标签,语重心长问:“游哥你最近怎么了?又是把房子租出去又是想多接活的,开第二家livehoe也不会这么烧钱,有事开口,别一个人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