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屁事?好,不关我屁事你继续去输啊?我看你有多少钱够别人骗!”
翁令微不说话了。
就算明知道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只要能引蛇出洞钓出幕后黑手,输点儿钱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她是真肉疼啊!
分分钟几百万,那是她靠打工几辈子都赚不回来的钱。
见她不说话了,祁昼冷笑:“把对我的脾气拿出一分,也不会被当冤大头了。”
“不会说话就别说,我怎么你了?分明是你活该!”翁令微这会儿可放开了,反正之前茍了那么久屁用没有,这会儿再冲龙傲天伏低做小也没用,干脆火力全开。
“你以为你实说?我就是当冤大头那也是我的事,你管得着吗?是你自己跳出来多管闲事的,管了还要讽刺我?怎么,说我更有意思吧?不就是想跟我显摆你能耐?哈哈?会赌就是能了?你可真厉害呀!我是不是应该给你搭个颁奖台,发个冠军奖杯给你?”
“翁令微,你过分了啊!我可是在帮你!”
“谁求你帮了?”
“行!没求我那你继续去玩儿!算我多事。”
“我才不去。”翁令微冷哼一声,在沙发上坐下来,环视一圈,发现这里风格非常豪华气派,就很不满。
“你这房间多少钱啊?为什么我房间那么小?几百万的船票就给我住那种地方?太过分了。”
“不花钱。”祁昼本来不想和她说话,但她一问问题,他就忍不住回答。总而言之,就是犯贱。
他生气地想,自己真是闲得慌。
翁令微手机响了,是小白脸在找她,问她人在哪儿,刚才和她一起的男人是谁?他们什么关系等等等等,像个吃醋的青蛙。
祁昼隔着手机,听到了小白脸一连串的追问,忍不住冷笑一声,气气呼呼地找酒杯倒酒去了。
“就一个朋友,我和他聊聊天,嗯,一会儿就回去了。”
“不用你管!用得着你管?闭嘴。”翁令微挂了电话,又给保镖发送了消息,告诉他们自己的地址,以及和谁在一起。
其实他们都有翁令微的定位,只要翁令微脱离视线,马上就会顺着定位照过来。
不过自从上船之后,定位就时而清晰事儿中断,很不稳定。翁令微怀疑船上安装了很强的信号干扰器。
等确定保镖收到了信息,翁令微这才放下手机,问祁昼:“你为什么在这里?开学都没来学校,很多人都以为你退学了呢!”
“没有退学,打算休学一年。”
“休学?学校准了?”
“这有什么不准的?”祁昼一杯酒下肚,终于冷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