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他突然说要来沐浴,还让禁军统领亲自守在门口。
看来,这个汤池应该有什么特殊之处。
只是她不明白,顾岩为什么要让她进来?
她进来能做什么?
这种情况,她的处境真的很危险。
“禹蘅?”
鹿杳喊了他一声,见他眼眸微动,仍旧是不愿意放开她,不过暂时也没做出什么伤害她的动作。
她尽量放柔声音,刚要开口,却见他低下头,缓缓朝自己靠近。
“禹蘅!”
鹿杳原本不敢乱动,可他一靠近,她就有些慌神,在他怀中挣扎想要逃脱。
她一挣扎,禹蘅倏然暴躁起来,眼神变得嗜血。
原本冰冷的体温,也在逐渐升高。
更可怕的是,身下的某处,有了惊人的变化。
鹿杳要哭了。
救命啊!
他现在这样,完全跟头野兽无异,这要是被他那啥……
她会死的!
鹿杳不敢乱动了,他们之间力量悬殊太大,她这样挣扎下去,不但挣脱不开,反而还会让他变得越发暴躁。
“禹蘅,禹蘅你冷静!”
她轻声开口,试着安抚他,也安抚自己,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
这一放松不要紧,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她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了他身上,两人的身体霎时紧贴在一起。
禹蘅的呼吸变得粗重,灼热。
他的大掌,本能的在她后背上下游弋,将她衣服扯开,暧昧的气息被点燃,他的唇,落在她的肩膀上,似亲似吻,近乎贪婪的摄取着她身上的气息。
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什么,鹿杳感觉自己的身体软的不行,只能攀附在他身上,才能保证自己不滑进水里。
她闭上眼睛,有些认命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咬一口,和被咬两口三口,有什么区别?
此时的鹿杳并不知道,这根本不是两口三口的问题,而是……
造孽啊。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慢慢过去,鹿杳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累的睡过去的,还是昏过去的。
等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身上裹了一条床单,就躺在汤池边上,而禹蘅,已经不见踪影。
鹿杳猛地坐起来。
腿间的酸楚提醒着她,这一次,他做的有多激烈。
她从地上站起来,瞟了眼地上的衣服,根本没办法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