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朝着外面喊道:“传膳。”
鹿杳脸色潮红,眼神还透着几分迷离。
听见他的声音,吓得连忙从他怀里站起来,脚步一虚,差点栽倒,被他一把扶住:“小心。”
“奴没事。”
鹿杳赶紧站稳,摸了摸自己的脸,只觉得烫的厉害。
“朕说过,私下里你不用自称奴。”
“…是。”
能顺着,还是顺着吧。
很快,晚膳被送进来。
鹿杳是真饿了,一口气吃了两碗米饭。
四个菜,基本吃光。
吃饱后,她才惊觉,好像自己比禹蘅吃的还多,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皇上,我是不是吃的太多了?”
“多吃点好。”
禹蘅的目光从她胸口掠过,直白地道:“还能再长点。”
鹿杳闻言,低头看了一眼,明白过来他说的意思,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色,一下又红了个透顶。
【流氓。】
禹蘅被咬破的唇勾了勾,笑出了几分妖孽的感觉。
鹿杳心跳微微加速,装作若无其事,把碗筷收拾了一下,送出寝宫。
再回来时,禹蘅已经坐到了御案后,神色也恢复了严肃冷漠的状态。
他在翻看各州府送来的折子。
鹿杳犹豫了一下,慢慢走过去。
“那个。”
她抿了抿唇,等他抬头看向她时,才开口问道:“连羽跟你禀报了吗?”
“嗯。”
禹蘅理所当然的“嗯”了一声,随后又低头继续看手中的折子。
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让他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鹿杳站在御案前,安静的等了一会,等他把那个折子看完,又才开口:“那袁妃的事,她说了吗?”
“袁妃今日突发疾病,暴毙而亡,消息已经送到袁家,她生前没有侍寝,死后也不能葬入皇陵,尸体已经被送回娘家。”
“尸体?”
这么说,袁妃真的死了?
“自然不是袁妃的尸体。”
禹蘅沉吟一瞬,眸色淡淡地看着她:“袁妃的身份本就是假的,袁家嫡女不想嫁给朕这个暴君,便找了个人冒名顶替,只是,袁家恐怕也没想到,他们找的这个人会对朕不利,现如今,袁妃突然暴毙,他们自是不敢追究。”
第一次听到,当皇帝的说自己是个暴君。
鹿杳唇角抿了抿,忍住了笑意。
【这不挺有自知之明。】
禹蘅看向她的眼神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