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向了林多多三个字,有点心塞的心平复了下来。
“林多多是我分身,那也就是我。”
只是云长生不承认而已……
大红色的裙摆拖曳在地,之前脱掉的鞋袜也没穿上。
她就这样赤着玉足,在洞府里来回渡步。
短期目标是拿回娘子这个称呼。
稍微长期的目标,是让云长生承认她林多多的身份,变成云长生心里的那个一。
到时候师尊和林多多的身份叠加,在云长生心里的地位怎么说也能占到一点出头。
至于到底出头多少,她也不想深究……
一对比八这个数字,小是小了点,但总比那不知多少位小数点的师尊身份,更容易撬动云长生的心房。
这件事情要快,谁也不知道这个一会在云长生心里保持多久。
也许三五个月,也许一年两年,这个一就会随着时间流逝,变成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林多多三个字就会与其他人在无差别,世间将再也没人能走进云长生的心。
“只要不打扰他修炼,对于我的亲近,他不主动,也不拒绝。”
这事只能在云长生修炼的忘我之时,才能做。
而且不能将他吵醒,吵醒了,下次再亲近,这男人肯定会警惕。
“要明白他的思考方式,很多事情的底线在哪。”
否则就会像之前那样,想着换个教学进度快一点的师尊……
真是岂有之理!
姓冯的给我等着。
“事事依着也不行,偶尔也要逆着来,不然她让我走我就走,那就彻底没机会了。”
洞府里清冷的声音嘀嘀咕咕响了小半个时辰,最后林夕走出洞府看了眼天空。
这事,真是比渡天劫还累啊。
她拖着裙摆来到云长生当初埋桃花酿的地窖,提溜了几坛五年分的。
“要在规则内办事,肆意修改规则,他以后也会横行无忌,那就更麻烦了。”
四季山是个不错的洞天福地,所以云长生才喜欢在这修炼。
在这里他是弟子,自然愿意遵守门规。
这在他看来,可能是在此修行的代价。
所以沿用了数万年的门规不能改,今天你师尊改了门规,明天我这个弟子自然也可以改一改。
“头疼。”
林夕看了眼手里的桃花酿,仰头灌了几口,原本甘冽的酒水现在喝起来火辣辣的。
“噗。”
她一口喷了出来,锁骨到胸前的裙子被酒水浸湿。
“差点忘了,这酒埋了一百多年了,早就不是五年份的了。”
“真是被气糊涂了。”
她说着话,身上热意升腾而起,神情迅变得妩媚。
如桃花般的嫣红侵染在了脸上,红晕顺着修长如玉的脖颈蔓延,与红色长裙相衬。
“还有……还有……”
她晕晕乎乎的,眼神有点朦胧,但就是不愿化开酒意。
“对了……合欢宗法器……”
“我……是林多多……”
林夕将那百年的记忆一遍遍加深,身体沉入了四季山山底。
沉重的力量缓缓朝着她压了上来。
山里的阵法感应着她的修为,最后将整座山的重量全部压了上去。
镇压在四季山下这一处罚在门规里出现了很多次,自然已经是一套成熟的体系。
山里的阵法能够感应被镇压之人的修为,然后给予合适的压力。
不过这点对渡劫期而言,并不适用。
对林夕来说,扛着整座山到处跑,这完全是小意思。
当初她修炼到渡劫后,就扛起了整座山,给四季山换了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