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又对爷爷说道,“爷爷注意休息,翻译急不来。”
爷爷摘下眼镜,隔着屏幕点点招娣的头,“你这丫头还不是天天看书,我写点东西怎么了?”
招娣装作被点痛了,嘴里哎哎呀叫,企图蒙混过去。
家里有人拜访,爷爷奶奶笑过后就去前厅招呼客人了,关了视频,招娣打开冰箱,发现东西都快吃完了,做完家务,换身衣服打算去购物广场买点东西。
路上遇到一群踢毽子的小朋友,毽子飞出来时招娣接了好几下,又把它踢回去给他们,小朋友对于这种无缝连接一阵赞叹。下午3点太阳光正烈,进了超市一阵凉风袭来,好不爽快。
推着车采买东西,恰好想起洗面奶用完了,到护肤区时,没想到遇见旷月好。
两人自从两年前那次谈话后就再也没见面。
旷月好手里提着一袋高档化妆品,她的打扮还是那么精致奔放,恰到好处的妆容,牛仔短裤,露肩短袖,细细腰肢,鼓鼓的胸部,腿又细又直,性感又青春。
招娣还记得,她用这双腿紧紧盘着云峥的模样。
见了招娣,旷月好脸上闪过不自然,有点意外又有点不知怎么面对。
两年前,旷月好在这个女人面前败下阵来,不战而败。
招娣事先和她打招呼,“好久不见。”
旷月好扯出一丝笑容,“是啊。”
两人沉默。
招娣指着购物车,“我还要东西没买,先走了,你慢慢逛。”
旷月好忍不住开口,“招娣。”
招娣看向她,面带疑问。
旷月好深呼吸,目光倔强又逞强,“对不起。”
招娣失笑,“什么?”
“对不起,当初那样对你。”
招娣有点意外,“都过去了。”
“你和阿峥···。”她语气带着不确定。
“我们没关系了。”招娣沉思一会,“也希望你能和他重修旧好。”
旷月好咬住下唇,看着招娣背影,鼻子酸酸的,握着手提袋的手紧了又紧。
招娣今天穿了一件灰色及膝包臀裙,从背后看过去,整个人像葫芦一样,曲线尽显,鱼骨辫在轻轻摆动,不紧不慢的脚步看起来慵懒又端庄,她一举一动仿佛都透着古典,那是积淀下来的气质。
不知在什么时候,她开始变化,变得越来越美了,就像茧化成蝶,飘飞越来越高。
两年前的秋雨夜,那时候招娣和云峥关系破裂。她到富丽大厦时已经淋湿,她带着半湿的身体去找他,想让他送她回去。他的办公室一片漆黑,机构已经没有学生,她一间间寻找,最终在五楼最后一间教室发现灯光,每间教室门上都有一块透明玻璃供家长观看,她悄悄踮起脚。
那一幕,旷月好永远不会忘记。
招娣被压在课桌上,身下垫着云峥的外套,手被领带绑着,嘴巴被塞住,教案粉笔掉一地,她一丝不苟的职业裙和内裤被拉到脚踝,云峥在她臀部上又舔又咬,他脸上被挠出血痕,手臂也被咬出血,招娣看见她,嘴里呜呜求救。
旷月好眼泛血丝,她知道她那时的模样肯定像个被妒忌充斥的魔鬼。
云峥吻上她的花瓣,招娣双腿乱蹬,眼镜掉了,头发也散开。旷月好见云峥脱了裤子,大掌按住她乱动的臀部,将那根烧红的热铁对那泽国狠狠一捅,招娣脖子扬起,倒在课桌上,眼睛还一直看着她。
后来,她双腿发软,像战败的逃兵,失魂落魄地下楼。
那是她第一次见那样的云峥,动作充满兽性,眼睛里闪着疯狂的光芒,那样炙热痴狂的目光。
不知不觉,她泪流满面。
她还有机会吗?
***
招娣在挑菜时,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她狐疑接起。
“招娣。”是云峥。
招娣皱眉,想挂掉,对面似乎猜到她想这么做,急忙道,“别挂。”
招娣将两根萝卜放进购物车里,耐着心说,“什么事?”
他迟疑开口,“你在哪?”
“外面。”她挂掉电话,继续挑菜,今天大米有特价,超市广播放了一遍又一遍,贩米处挤满大妈,招娣将东西放好,加入抢购军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