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房外小摊贩炒着河粉,抛锅时一阵火光,呼呼的声音隔着几条巷子都能听见。
以前招娣经常坐在560窗前沙发上,腿上垫着一本笔记本,写下一个个奇思妙想,铝合金窗户挂满了红纸鹤,云峥曾经笑着揶揄她还折这些老古董。
他们的床头还摆了一罐子星星,都是招娣折的,还有一对招财猫,招娣自己捏的。
当初那罐星星被打碎了,震醒意乱情迷的云峥,随着那一声关门,连带着他的爱也走了。
他一颗颗捡起来,还是缺了些,被踩坏了,里面写的字也看不清了。
后来他才知道,她将她每一句情意都写在里面。
玻璃门内燃起阵阵雾气,以前云峥最爱的事就是半倚在门框上,看玻璃里若隐若现的胴体,每一次都觉得欲望高涨。
招娣扶着洗漱台,身后一阵一阵激烈的耸动令她留下泪水。
又哭又咸。
她的瓷背在白炽灯下泛着光,长发像春泉一样披散着,滴着水,胸前一对硕大奶儿晃出令人窒息的弧度。
“招娣,招娣,你好紧。”他掐着她的腰,结实的大腿撞在她丰满的臀部上,荡起层层波浪。
她被抱进浴室,还是那面玻璃门,里面什么都没变,他脱了衣服,她的裙子被淋湿了,贴着身体,线条毕显。
只一眼,他就起了反应。
他翘着硬挺,帮她洗头,洗身体,她挣扎,每次在推开门时又被他拉回去。她骂着,说着,浑身无力,到最后连粗口都说了,他都是无动于衷。
她说她有男朋友了,他很优秀,是个律师,她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清洗身体的手突然变得粗暴起来,冲刷一次之后,他狠狠抓着她的胸,揉出任何形状,凑前嘴巴吸着,要多大力有多大力,仿佛要将所有思念都发泄出来。
黑色头颅埋在胸前,边吸边说着荤话,“这对大木瓜是越来越嫩了。”
陷进情欲的云峥很粗鲁,和他平时温文有礼模样相去甚远。
招娣哭了,她觉得自己跑了这么久,还是回到原点。
他一点也没变,学不会尊重她。
他沿着她脖子啃咬,抓着她的手伸向阴茎,一下一下撸动,“招娣,招娣。”他的脸在她耳边摩擦,“我要死了,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他等到她,却发现她另结新欢。
骗子,这个骗子。
“你不是说爱我一辈子吗?你当初不是说,我,招娣,不对薄云峥变心吗?”他急切问着她,声音低沉磁性,眼里闪着疯狂。
被压上玻璃,他用手指在她下身抠挖进入,她那里温热湿润,指尖的吸附感令他身体颤抖。
她在哭,在啜泣。
云峥扳过她的脸,她的眼泪流经他的手背,烫进他的心底。
“你喜欢他?”他红了眼。
招娣点头。
下一秒,粗大的阴茎进入她的身体,招娣啊一声,身体受不住,往下倒,云峥搂住她,招娣压在玻璃上,云峥被这种紧致弄得头皮发麻。
他开始挺动起来。
“招娣,好紧,我都快拨不动了。”
那里被撑开,被扩张,被掠夺,又酸又麻,云峥和她十指相扣,“我求佛求了无数次。”
招娣被他吻住,舌头被大力吸着,小穴流出一股又一股爱液,抽插声听得让人脸红心跳。
他放开她,在她身后鞭挞,他这两年没有停止健身,用着最好的状态迎接她,等待她。
粗长没入她的花心,又带出里面殷红的嫩肉,他的阴茎往上勾,磨着她的G点,招娣胸乳摇晃,他伸到前面抓起来,乳肉从指缝泄出,以它为支点,下身急速耸动。
“啊·····”招娣咬着牙,喊出声,摇晃头部,“云峥,放开我,放开我。”
云峥头部垫在她肩上,她感受到一阵热湿。
“佛祖没让我好过。”他这声低低地,有着宿命论般的凄凉。
这块玻璃被她滑动着,一边是雾气,一边又十分清晰。
***
以前洗澡时,云峥听水停了,招娣在抹沐浴露,他会说,“招娣,来,压在玻璃上给我看看。”
那时候的招娣,红了脸,一身泡沫未冲洗,颤巍巍抵在玻璃上,胸上那两点红梅,两腿之间的芳草萋萋,白皙的肚子,微微往里弯的腿型,都印在上面,看不真切,却比任何景色都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