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峰被气得抬起手不停地指着大夫人,最后也只是无奈地叹息。
短暂的沉默后,大夫人才继续说道:“等小海的判决结果出来,我们再仔细查查为何雪娘会突然反悔,免得阴沟里翻了船。”
深夜,雪娘家中
周柱带着几人,脸蒙黑色方巾,悄悄翻进雪娘的院子。
抬眼望去,只见屋内漆黑一片,房门被门栓挡着。
周柱拿出匕一点点地将门栓撬动。
轻轻推开门,借着淡淡的月光,几人潜入房间,找到雪娘和六子。
冰冷的匕贴在雪娘的脖子上,几个巴掌便把雪娘惊醒。
“别动,若是出声,杀了你儿子。”
看着匕架在儿子脖子上,雪娘被吓得眼角含泪,不敢动弹。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若是玩心眼,一起送你娘俩上西天。”
雪娘不住地点头。
“为什么在县衙大堂临时反水?”
一听是关于之前的案子,雪娘吓得不停摇头,不敢说话。
“快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就要动手把六子的拇指砍下。
雪娘激动地喊着:“我说,我说……不要动我儿子!”
周柱挥了挥手,让那大汉停手。
雪娘眼中泪水直流,抽泣着说道:“不是我不遵守约定,是那天深夜,在县衙地牢中,我被一黑衣人喊醒。他拿出我儿子的铜锁,威胁我,我这才改口。”
“胡说,当时你儿子明明……”
话还没说完,周柱便打断那人,转过头看向雪娘:“你知道那黑衣人是谁么?”
雪娘连连摇头:“他当时蒙着面,我认不出来。”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周柱继续说道:“当做今天什么都没生,若是被我现你在外面胡说八道,你知道后果的!”
雪娘抱着六子,疯狂地点头:“明白,明白!我绝对不说。”
等周柱带人离开后,一蒙面黑衣人突然从房梁上跳下:“你做的很好!”
“这没什么。若不是您,怕是我和六子两条命都要没了,没什么可以报答您的,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黑衣人点点头,把铜锁放在桌子上:“这铜锁还给你,就当什么事都没生。”
雪娘拿起铜锁,目送黑衣人离开。
可就在这时,六子突然挣脱雪娘的怀抱小声喊着:“恩人,您可以教我功夫么?”……
可就在这时,六子突然挣脱雪娘的怀抱小声喊着:“恩人,您可以教我功夫么?”
黑衣人停下,转身问:“为什么要学功夫?”
六子扬起稚嫩的脸庞,有些胆怯地说道:“自然是为了活命,也可以保护娘亲。”
雪娘欣慰地摸了摸六子的脑袋:“恩人,小孩子说的话,做不得数的。”
黑衣人重回到房间:“有纸么?”
六子跑向房内一角,从角落抽出一块长方形木板:“可以刻在这上面,等我背熟后便把它烧了。”
看着那双真挚的眼神,黑衣人抽出匕在木板上书写。
雪娘急忙点燃两盏蜡烛,平日里她们只点一盏。
时间一点点流逝,木板上多了密密麻麻的小字,每段小字下面又多了一些人形图案。
终于刻完,黑衣人的语气不似之前那么冰冷,竟变得有些温柔:“这是口诀,口诀下面是动作要领,务必勤加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