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乔老板不愧是乔老板,戒指这件事明显比他说的往事更重要。
岑砚青捏着她手,拇指摸索着无名指根,轻笑,“戒指我已经给你了。”
“”
乔明月简直满脑袋问号。
“你什么时候给我了”
“那得乔老板你好好想一想,我的确是给你了,两枚,对戒跟婚戒都有。”
“你逗我呢”
“没有,我很认真。”
这次懵逼的变成了乔明月。
他给戒指她了吗
这事虽然是个转移话题的借口,但是要说她一点都不介意是不可能的。
或许在之前是不介意没注意到,但是在法国旅游那么几天,人家一听他们是夫妻,第一反应就是看手,紧接着就用法语询问她戒指的事,岑砚青听不懂法语,都是乔明月在应付。
好几次之后,戒指这件事也在她心里生根发芽。
有时候,她也开始疑惑:为什么岑砚青没给自己戒指呢
他不是说很喜欢她么
连个戒指都没有。
狗男人。
“是什么时候婚后吗”
“婚前,而且两次。”男人神秘兮兮地说。
这下把乔明月好奇心勾起来,绞尽脑汁想自己收过戒指吗。
戒指这种事,她肯定不会忘的,除非是他藏得隐蔽,她不知道那东西是戒指,可是无论是小时候还是大理的那一个月,两人相处时间说不上长,关系也并没有太亲密,远远够不上给戒指的份。
“你不会是幼儿园的时候给我的吧”乔明月看向他。
岑砚青:“差不多吧。”
“什么叫差不多”
“真的想知道”
“当然了,我的戒指,你这么大方,肯定值不少钱。”
“知道秘密会付出代价的。”
“……”乔明月沉思半晌,“那好吧,你再给我买吧,我不要了。”
他一口答应:“好。”
乔明月狐疑看向他。
岑砚青却只是笑笑,把剥好的开心果放到她手里,“吃完睡觉”
“我今天睡不好了。”乔明月幽怨地说。
她连念念爸爸都不想要后爸,怎么可能戒指就能接受重新买个新的。
嘴硬的乔老板终究要得到报应。
戒指这事一点都没影响岑砚青在床上的心情,他今天似乎是格外耐心一些,知道她不高兴,耐心哄着,听着人哼唧,轻吻她颈侧,被人不耐烦的用膝盖蹭了下腰际。
“快点,我要睡觉了。”乔明月脸颊微红。
他顺势扣着人膝盖下压,低声在她耳边说:“你知道的,快不了。”
狗男人磨磨蹭蹭肯定没什么好事。
明明第二天还要上班,他真的一点都不着急,动作缓慢,对乔明月来说如同折磨。
嗯,她现在能确定他是故意的了。
于是她气呼呼咬了下他耳朵,留下了整齐的牙印,“岑砚青你是不是不行”
岑砚青:“……”
耳朵微痛,岑总的男性尊严重新被捡起,身体力行证明自己到底行不行。
第二天一早,乔明月艰难从床上爬起来,看见正在洗漱的男人,短发下耳朵上明显的牙印,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
昨晚上没注意,还真给人家咬破皮了。
被咬的本人倒是挺高兴,给她挤了牙膏,对着镜子侧头看她的杰作。
的确是很明显的牙印呢。
岑砚青皮肤白,看起来就更明显了。
要说脖子锁骨这种地方还好遮掩,让岑砚青衬衣扣子扣到头,什么都盖的住,但问题是这是耳朵,难道要他大夏天的戴耳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