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厉褚英喜欢什么,晏渡当然也能察觉一二,他心底似火烤般的,火急火燎,面上还能不慌不忙。
晏渡的手擒着厉褚英的手,薄唇轻启,问他:“要继续吗?”
厉褚英便似被妖精蛊惑到般,惹了一身火气,晏渡偶尔亲得磨磨蹭蹭叫他已经心焦不已,这会儿没有退缩的道理。
“废话,你他妈是不是男人。”
这挑衅得很够。
厉褚英是个干脆人,做得多,说的少,不搞虚的。
“我们这样……”晏渡问,“算什么?”
厉褚英喘着粗气,问他什么意思。
“炮友,还是情人。”晏渡低沉沙哑的嗓音徐徐的说,“你自己选。”
他有条有理,话里意思也很明白,他不会不明不白的跟他上床。
厉褚英很吃他这一点,被他这模样撩得心脏烧火,他无端又有种预感,说炮友,晏渡会毫不留情提裤子走人。
他嗓子干涩的开口:“我他妈缺炮友?”
这是回答晏渡的那个问题。
……
【“厉总,不要说这种露骨的话。”晏渡按住厉褚英的唇,轻勾着唇角说,“一不小心碰了高危线……有些敏感的耳朵,眼睛,可听不得,看不得这种话。”
“什么意思?”厉总拽着他的手,“耍我?”
晏渡说:“当然不是,我们现在在做的事太危险了……亲嘴都很容易被关起来,要真刀实枪的来,那我们……”
他意有所指的看向了窗帘缝隙中透出的那一缕夜色:“可就出不去了。”
“那就出不去。”厉褚英说,“脏的人眼睛里看什么都是脏的,你管他做什么。”
但晏渡知道,凡事不能仅凭冲动,他们可以继续,但是要把衣服端端正正的穿好,要把扣子扣到顶端,脖子以下要打马赛克,否则他们将永远被困在这里。
被困在这里……
和厉褚英。
也不错€€€€晏渡眸中染上了晦暗不明的欲念。
“厉褚英。”他唤道。
厉褚英喘着粗气,面红耳赤的抬起头,凤眸直勾勾的望向他,凌冽的下颚线硬朗中又流露出一分脆弱。
晏渡忽而俯下身,指尖插入他的丝中,在他耳边说:“我们出逃吧。”
“一起……逃走……”
窗帘的缝隙被严严实实的拉了起来。】
……
厉褚英靠在床头,连日来的憋闷似都泄了出去,这会儿挺畅快,他看着晏渡。
晏渡看了回去,眉梢眼角都透着餍足,目光对上,他顿了一下,说:“今晚不能再[哔€€€€消音]了,已经[哔]了,再[哔]会[哔]……”
厉褚英恼羞成怒打断他:“闭嘴,我说要[哔]了吗!?”
晏渡把衣服捡起来,套上了卫衣,今天外面冷,他出门前穿了外套,去了趟网吧,网吧开了空调,外套也被他脱了放里面了,被厉褚英叫出去时都没拿。
他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