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京和a1ex一同从楼上下来,便被a1ma喊了过去,“谭京,来。”
“hat?”谭京用他那并不纯属的英文答应着。
a1ma笑着说,“yourgir1friend
saysyourdraingisrea11yonderfu1。”
谭京哪里听得懂,莫名其妙的看着一边的郭艾文,求助于她,郭艾文则使坏,只是笑,假装不看他。
“hat?”谭京使劲的掏了掏耳朵,假装没听清。
a1ma才知这小子的英语也就那么回事,蹦几个单词还行,一来句子,就蒙圈,也没再难为他说:“我听说,你也是个画画的高手?”
谭京傻笑,“哪里哪里,我看过您留在旅社的画,自愧不如。”
“我刚才问文文,明天是否愿意跟我一起去写生,她倒是不反对,就看你的意思?”a1ma说。
“ofcourse。”谭京又开始卖弄他那音不标准的英文。
出于感谢,晚上谭京和郭艾文一同请a1ma和a1ex吃饭,没想到不爱说话的a1ex却是个喝酒的好手,只用半瓶口子窖,就将谭京喝的抬不起头来,迷迷糊糊之中谁结的账,怎么回的房间都不知道了。
还好,第二天一早起来,郭艾文还在身边。
谭京对着已经起床的郭艾文说:“还好没把你丢了。”
“酒量不行还硬撑,害我把你扶到三楼,走吧,a1ma在等你。”
“这么早?”
“总不能让a1ma她老人家等我们吧。”说着把谭京拉起来。
谭京打郭艾文先下了楼,昨天穿了一天的衣服因为醉酒,也没换,身上臭烘烘的,赶紧的冲澡,换衣。
待谭京下楼,其余三人早已经在开始享用早餐,a1ex见到谭京,很关心他是否从昨天的醉酒中恢复过来,并告诫他,醉酒后能够老实的睡觉是最好的习惯,然而却又很危险,因为会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别人对自己做过什么更不清楚。
听a1ex一说,谭京把头扭向身边的郭艾文,“你昨天对我做过什么?”
“对你可好了,吃你的饭吧。”郭艾文说着把一个小包子喂到谭京嘴里。
简单吃完饭,一行四人在a1ma的带领下,到了村子南边的山上,这条山路曲曲折折,凹凸不平,十分不好走,a1ma轻车熟路,在密密麻麻的丛林里找到了一块平坦的巨石,然后停了下来,这个地方应该是以前老人常来的据点之一。
a1ma昨晚做了一番准备,除了自己的还为谭京也准备了画架,调色板和油画布,而且画布上已刷好了白胶,钉在长方形的木框上,甚是细心。
“那我就献丑了。”谭京跟a1ma分开一段距离,席地而坐,准备工作。
从山上这个角度,果然可以很好的俯瞰整个西递村落,是个画大场景的好地方。谭京不敢怠慢,先用清油在布上打着草稿,并不时偷瞄a1ma的作画风格,想加以利用。郭艾文更感兴趣的是a1ma,偎依在她身后,她们的感情不经意间已经开始亲密起来,有时说起悄悄话来,都是英语的交流,明显就是为了不让谭京听得懂,a1ex则很默契的到谭京身旁坐下,两人经过昨晚推杯换盏之后,距离感也似乎拉近不少。
“a1ex你不画画吗?”谭京先问。
“不,我完全不会,但我喜欢这里。”
“你真叫人羡慕,我指的是你和a1ma的生活方式。”
a1ex轻笑了一下,“夫妻这么多年,也会有磕磕绊绊,其实我和a1ma都是争强好胜的人,任性自负,所以年轻时,我们经常爆矛盾,感情几乎不可修复,直到我们找到了一起旅行这个可以很好的缓解双方矛盾的方法,在旅行中,经历的人越多,走的路越险,两个人就会愈变得亲密,牢靠,改变是在成熟过程中的不经意间完成的。
“那个过程会不会很痛苦?比如做出让步,消去棱角。”
“就像你们现在这样?”
“我们看起来很痛苦吗?”谭京停下笔,看着a1ex。
“你不是文文的男朋友?”
“你看的出来?”
“看来你的英文确实够差,文文和我老婆一直用英文交流的就是这些内容。”a1ex小声的在谭京耳边耳语。
“你们这些大学教授就喜欢这么讽刺人。”谭京回过头,继续在画布上打的草稿。
“那你想以后怎么办?”a1ex小声的问谭京。
“不知道,我们俩似乎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谭京说。
“我想文文可能知道答案。”a1ex说。
“她说的什么?”谭京迫切的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