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姐和海军叔叔走了吧?”
“嗯,我们三个喝得都有点多了。”安铁缕了一下瞳瞳的头发,刚才李海军还回的玉佛珠触得瞳瞳脸上一凉。
瞳瞳“咦”了一声,摸到安铁的手腕上,道:“叔叔,这是什么?”
安铁看一眼手腕上的玉佛珠,笑道:“你忘了?这是你送你海军叔叔的佛珠,他还回来了。”说完,安铁摘下佛珠放在瞳瞳手里。
瞳瞳摸摸那串佛珠,想了一会,道:“哦,我想起来了,是在贵州那个刀疤脸的老奶奶送我们的那串吧?”
安铁道:“嗯,记性还挺好。”
瞳瞳道:“她脸上的刀疤让人印象太深刻了,不知道是怎么弄伤的,估计她要是没有那道疤,肯定长得很好看。”
安铁回忆了一下那个刀疤脸老太太的样子,的确如瞳瞳所说,要不是那道狰狞的疤痕,老太太即使岁数大了也是个风韵犹存的美人。
想起这些,安铁突然联想起瞳瞳的那个老师,也是个老太太,也同样送了瞳瞳那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东西,安铁便对眼前这个佛珠产生了一种反感。
安铁把佛珠从瞳瞳手里拿过来,丢在床头柜的抽屉里,道:“别想了,不相干的人。”
瞳瞳往安铁的怀里缩了一下,道:“嗯,不过,海军叔叔为什么不要了啊?”
安铁顿了一下,说:“估计一看到这个东西就会想起他戒毒的那段日子,想忘了吧。”
瞳瞳沉默了一会,幽幽地说:“海军叔叔肯定一直也忘不了卓玛。”
安铁看瞳瞳的表情逐渐伤感起来,在瞳瞳的额上吻了一下,说:“睡吧。”
瞳瞳把身体转到安铁的方向,搂住安铁的脖子,把脸贴在安铁的颈窝里,喃喃地说:“叔叔,我没难过,我为卓玛高兴。”
安铁疑惑地看看瞳瞳,脱口道:“高兴?”
瞳瞳一扭头,嘴唇刷过安铁的脸,让安铁的身休一僵,这时,瞳瞳的脸离安铁不到寸许,淡淡的呼吸喷在安铁的脸上,像春风拂面一般。
瞳瞳缓缓地说:“是啊,高兴,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并被他想念一辈子,就算是死了,也是幸福的。”
瞳瞳的说话的声音很轻,却如一块巨石压在安铁的胸口,一直以来,安铁以为瞳瞳为卓玛的死而伤心,没想到瞳瞳会这么理解卓玛的死,这句话看起来是瞳瞳在说卓玛,可能也是瞳瞳自己的心声吧,可是,死?安铁绝对无法承受,也断然不会允许。
安铁使劲搂住瞳瞳,嗓音沙哑地说:“丫头,以后不许说死字,即使不是说自己也不行!”安铁的唇坚决地吻住瞳瞳。
瞳瞳要说的话,化成了一声嘤咛,像雪花坠落的声音。
安铁感觉自己和瞳瞳飘在一团棉絮里,柔软的感觉一寸寸将安铁吞噬,伴随着一种酥痒摇晃着,鼻子和嘴里都是青草一样的气息,很香、很甜,手掌和身体接触到的都是温软,可自己的身体却越来越炙热,越来越僵硬。
安铁一睁开眼,瞳瞳衣衫凌乱的被自己压在身下,双手攀着安铁的肩膀,脸色绯红,娇喘吁吁,安铁就这么僵在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浓重的呼吸怎么也平缓不起来,这让安铁有些懊恼。
没一会,安铁就感觉有一双手贴在自己的胸口,正在笨拙地帮自己解扣子,接着安铁感觉身上一凉,低头看着瞳瞳的脸,终于无法压住自己的体内的骚动,嘴唇颤抖着吻上瞳瞳的脖子,然后是肩膀。
身下的瞳瞳身体微微颤抖,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双手有些无措地攀着安铁的胳膊,发出很细的呻吟。
跳动的火焰
瞳瞳的皮肤带着淡淡的奶香味,在灯光下散发着淡青色的光泽,仿佛都能看到皮肤下面青色血管的走向,安铁的唇很烫,落在瞳瞳清凉的皮肤上舒服得安铁想大叫出来。
安铁弓起身子,不想压倒瞳瞳,细碎的吻沿着瞳瞳的纤巧奶白色的脖子,然后是那柔滑中又有些坚硬的锁骨,接着,安铁就看到了瞳瞳起伏不停的胸脯上那圆润饱满的乳房,瞳瞳的乳房不大不小,结实而富有弹性,如同一个脆弱的瓷器般,散发着梦幻的光泽,如同两只白色的鸽子,不安地在瞳瞳的胸口,看着来到自已身边的人,好奇而又惊慌。
安铁伸出舌尖,在瞳瞳的胸口的边缘地带小心地辗转流连,每一次安铁的舌尖碰到瞳瞳的胸口,瞳瞳的身休就不可抑制地颤抖一下,安铁尝到了丝丝甜味和淡淡的草香,瞳瞳看似清瘦的身体,竟然像丝绸般滑软,胸口的起伏和闷在喉咙里低呼,就像一根细若牛毛的针一样,一寸寸扎进安铁的心里,刺激着安铁近乎崩溃的神经。
热,安铁感觉自己出了很多汗,从鬓角到脊背,还有覆盖在瞳瞳胸前那柔软所在的手掌,都仿佛有一种火在身体里燃烧着,生命的力量正沿着每一个毛孔往外迸发。
安铁潮湿的手心滑到瞳瞳的腰上,瞳瞳的身体软得像水一样,把意乱情迷的安铁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漩涡。
安铁的吻随着手指一起向下滑,在瞳瞳的胸口辗转了很久,终于压制不住身体里的欲望,叹息着含住瞳瞳胸前的一粒樱桃,这种感觉让安铁陡然战栗起来,喉头发出一声呜咽,而瞳瞳的身体则像一片随风舞动的叶子一样,打着漩,撞在安铁的胸口。
手还在往下游移,只差一寸,便托住那圆润而有弹性臀部,安铁的舌头颤抖着刷过那粒小樱桃,瞳瞳声音颤抖着“嗯”了两声,咬住嘴唇,眼里噙着泪水,身体却向安铁的方向迎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