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安铁穿好内衣,来到客厅,不见了白飞飞,安铁听了听卧室的动静,很安静。安铁突然开始有些不安起来,开始有点不知所措。
想了想,安铁走到白飞飞的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呀,敲什么门。”就听白飞飞在里面说。
“恩,我还是在沙发上睡吧。”安铁说。
“怎么,你害怕了?胆小鬼!”白飞飞在屋子里娇柔地嗔怪着。
“那,我进去了?嘿嘿!”安铁还有些犹豫。
“你再不进来,我就把你撵到大街上去。”白飞飞笑骂着。
安铁下定决心,推门走进了白飞飞的卧室。只见白飞飞慵懒地躺在床上,两条白玉似的胳膊露在被子外面,脸上红红的,娇艳如花,美人出浴旖旎多姿,让人一看就想犯罪。
安铁的心开始加速跳了起来,呆呆看了一会白飞飞,还是犹豫地说:“真要在一个床上睡觉啊?我要是忍不住了怎么办?”
“别墨墨唧唧的,做色狼都不够资格。”白飞飞笑着,笑容里十分纯净。
安铁终于掀开被子小心躺了上去。看着安铁小心翼翼的样子,白飞飞又笑了起来,拉过安铁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脖子下面,身体挪过来,一只手抱着安铁,然后微微抬起头,调皮地笑着说:“就这样睡,你不许乱动。”
白飞飞温暖而柔软的身体贴在安铁的身上,安铁全身僵硬,生怕一动碰到了白飞飞的敏感部位。
白飞飞说:“奇怪今天喝了那么多酒,好像没醉,你喝多了吗?”
安铁说:“好像没有!”
突然,就听白飞飞叹了口气:“那就好!”
安铁还是僵硬地躺在那儿,问:“怎么好了?”
白飞飞幽幽地说:“我想和你清醒地在一起,上次你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说完神情里说不出的落寞。
听白飞飞这么说,安铁心里一动,就势把白飞飞的头搂在怀里,手轻轻拍了拍白飞飞的肩膀。
很快,白飞飞抬眼看看安铁又轻轻闭上眼睛,说:“今天晚上真好。我们离得这么近。”
安铁“恩”了一声没说话。
“安铁!”
“恩?什么事?”
“没事,我有点累,我睡了。”白飞飞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一会,躺在安铁的怀里的白飞飞像婴儿一样睡着了,脸上还挂着宁静的笑意。
她的乳房很热
安铁僵硬地躺着,看着婴儿一样躺在自己怀中的白飞飞,安铁一动不敢动,生怕一动会碰醒她。
安铁毫无睡意,睁着眼睛一会看看天花板,一会看看白飞飞,一种温暖的热流在安铁胸中和小腹部涌动。这股子热流一直涌到命根子上,那里就像一个气球慢慢涨了起来。安铁想伸手去摸白飞飞的脸,尤其是白飞飞的乳房贴在安铁的肋骨处火热火热的,仿佛这火就是从这里烧起来的。安铁的脑袋开始晕漩,白飞飞的乳房像磁铁一样无比有力地吸引着安铁闲着的右手。
他抬起手,慢慢地在被子里挪动,挪到自己肚子上时,白飞飞突然在梦里笑了一下,这一笑吓了安铁一大跳,赶紧把右手停在肚子上。
看着白飞飞甜甜的笑,感受着白飞飞热热的乳房,安铁浑身燥热得不行,同时,心里突然又生出一种恐惧,白飞飞给安铁的这种神秘的恐惧感总是不合时宜地在安铁心里冒出来,他总觉得白飞飞身上有一种他害怕和无法面对的东西,他隐约感觉这种东西也是他一直活得痛苦和不自在的原因。
安铁无法确切地说出这种东西,那是一种气息,它笼罩着你,却抓不住它,你需要它,却害怕面对它。
这种感觉一上来,安铁下面的命根子就像一个气球被扎了一针,他清楚地感觉到那里慢慢软下去,安铁心里也慢慢地冷静下来,最后彻底轻松了。
就那样一直僵硬地躺着,不知过了多久,安铁感觉胳膊有点发麻,身上哪儿都不舒服,酸痛酸痛的。这时,白飞飞翻了一下身,背对着安铁。安铁刚想趁她翻身的时候把手抽出来,没想到他刚一动,白飞飞就无意识地抓住了安铁的手。白飞飞侧弓着身,鼻息均匀,脸上带着笑,睡得十分安静,可爱极了。
此时天已经大亮,安铁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一看,八点了,快上班了。
安铁不得不把胳膊从白飞飞的脖子下面抽出来,轻轻摸了一下白飞飞的头,准备起身,白飞飞还在睡梦中喃喃地说:“别乱动,快点睡。”
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安铁希望白飞飞多睡一会,就没叫她。在卫生间简单梳洗一番,安铁在客厅的那幅《处女红》的画前站了一会,不知怎么搞的,安铁每次站在这幅画前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总是有一种古怪的情绪在心里隐约地滋生,他点了一根烟,抽了几口,又掐灭,然后穿上外套走了出去。
随后的几个星期,白飞飞经常来安铁家陪瞳瞳,帮安铁做饭。晚上白飞飞不是帮瞳瞳补课,就是跟安铁一起在网上瞎看,一起把安铁以前写的文章整理成文集,不管多晚,安铁也会开车把白飞飞送回家。白飞飞不和安铁一起时,也是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家里在博客上写她的“视觉人生”,白飞飞说她正在装裱上次给瞳瞳拍的照片,还在筹备一个摄影展,还说那个摄影展要在网上同时展出。生活似乎一下子轻松快乐了许多,安铁沉郁的心情也开朗起来。这期间,柳如月找过安铁一次,给安铁买了一个风格安铁很喜欢的粗糙线条的牛皮钱包,说是感谢安铁,看见白飞飞和安铁在一起时的亲热劲,就神情古怪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