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19位在城墙上的秀才,及时的跑下城墙,也大捞了一把,至少每个人都牵到了一匹马。
那些蒙古战马稍微好点的就得1oo多两银子,而我们挑的都是最漂亮,最英俊的,碰到识货的能卖两三百两。
这些出门一趟,捞的心满意足的团练士兵们,都非常的主动的把哥的英勇事迹广为传播。
在我的家乡,我的形象可比在南京正面多了,在南京,我是杀人大魔王、周砍头、周割头、妖孽。
类似于妖魔鬼怪加残忍的刽子手的角色。
而在ZJ省,我的形象是类似于诸葛孔明、刘伯温、降魔天师这类的存在。
而且在那群亲眼看到我用一堆炸药包,把一万的敌军炸跑的那群团练。
认定我是用了法术,因为这已经完全的出了他们的理解和想象。
我都根本没有考虑给周围的人解释当时的大爆炸是怎么回事?
那群连从1数到1oo都办不到的农民,就更无法理解当时生的那神奇的一幕了。
而他们回到家乡之后,扛着他们无法想象到价值的战利品,也带着崇敬的,恐惧的心情把当时的情景添油加醋的向他的街坊四邻宣传。
我们县的那些团练都是得到巨大好处的,而其他的那些团练也不是没好处。
只不过数量少一些,但是最大的好处,那就是活着回来了,当初部队出的时候,那家属都是哭着来送行的。
一般的部队出去打仗,哪怕是打赢了,死伤也是少不了的,特别是这些战斗力比较弱的团练和民工,他们的死伤率至少都在一半以上,所以出征几乎和出殡差不多了。
而这回转悠了一圈,居然没有太多的死伤就回来了,还多少带回来点战利品。
这可是对一个家庭最大的战利品了,在古代,一名壮劳力对于一个家庭,那就是支柱,有他,这个家就在,没他,这个家就毁了。
我的战斗力突然爆,可以说挽救了ZJ省5ooo多个家庭。
所以当我成为中央级的五品官员之后,我的家乡一片欢腾,我的老爹差点没笑的背过气去。
我的爷爷亲自大手一挥,就在村子里面开始摆流水席,请大家吃饭,庆祝孙子的高升,庆祝自己家祖坟冒了黑烟。
而我们县的那些和我共同出战的秀才们,听说这个消息,是大包小包的,跑过来向我的父亲,我的爷爷道贺。
甚至连我们的县令都亲自跑过来,混到席面上吃了一顿。
这位给我当过座师,给我考过试的县令,一点不觉得混到我们家的简陋的席面上吃饭丢脸,对他来讲,这是到上级的家里吃了顿饭。
这可是五品官家,要比他这个七品官高了两级。他这辈子能不能混到五品官都不知道。
我父亲自从我考上童生,他自身的能力好像被激了一样,基本上一天一个样,一改大家印象当中那个木讷迟钝的窝窝囊囊的老农民形象。
特别是我带领着5o名团练离开了家乡,前往安徽。
我让家里头置办的那些土豆、红薯、玉米还有兔子等等,这些玩意儿就全部移交给了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挥了他的主观能动性,把我整来的这堆东西不但种的很好,而且还扬光大了。
他不但指挥着家里的农夫筛选出产出率更高的红薯和土豆。
还把当初的一座兔子山,展成好几座,把那些兔子肉做成腊肉卖的满浙江都是。
兔子皮、兔子毛也被做成了产品甚至都有出口的。
甚至他还创造性的把兔子的内脏埋在田地里进行肥田,增加土壤的肥力,让农作物高产。
甚至我的父亲无师自通,改进了堆肥技术,把稻草、粪便、还有兔子的内脏搅拌在一起,酵之后再进行肥田。
就这招就让我们村田地的亩产比其他地方的高了1o%甚至2o%。
我在南方研究出来的用红薯、土豆酿酒的技术也及时的派出专人送到了我的家乡。
现在已经能够出产小批量的二锅头了。
这样一来,我们家族明显的成为了附近几个村子蓬勃向上展的一个新兴大户。
真正的成为了朝中有人,家里有地,仓里有粮,库里有钱的封建小地主。
一般情况下,一个家庭钱多了之后就会引起那些黑暗势力的注意。
小偷、强盗、土匪、山匪就会盯上你,惦记着对你下手,但是我们老家那边却没人敢打我们家族的主意。
一是我的名声在外,特别是谣传我会法术,让这些文化不高的人不敢对我轻举妄动。
二是回到家乡的那些团练们因为有斩获在身,不光得到金钱奖励,而且也有了免税,免劳役等等,很多隐性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