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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永逸大怒,直接将路边一块大木板子抱起来,他瞪着眼吼道:“来啊,畜生!”
那狗呜呜低沉着,死命摇着尾巴,露出尖牙跳了过来。不等它进攻,端木永逸举起大木头板子,咣当拍了下去,因为力气太大,那狗直接被砸得脑袋歪了,两条后腿挣扎着,鼻子里流血。它叫得那个惨啊,瘆人又凄厉。
木板子碎了一地,端木永逸手震得生疼,狗的脊梁骨断了,狗头歪了,侧着躺在那里只能蹬腿。
苏心韵呆了,没想到平时文质彬彬的端木永逸发起飙来这么生猛。
端木永逸搓了搓手,看着她说:“没事吧?”
苏心韵回过神来,她摇摇头,端木永逸已经注意到血从她紧攥的拳头里流出来滴到地上。
他直接抓过来她的手,轻轻地掰开,只见肉都戳破了,皮被掀开。
苏心韵很坚强,咧咧嘴,没有说什么。
“回去吧,我家里有药!”
苏心韵点点头,端木永逸看着地上那条狗问:“你要不要吃狗肉,如果想吃,我砸死它给你炖了!”
苏心韵忙说:“算了,这条狗被你已经砸断脊梁骨了,你看它头歪着好像脖子也断了。”
回到家里,端木永逸用清水给她洗干净伤口,蹲在那里,拿出碘伏抹上,接着用纱布包好。
“贴个创可贴就行了,缠纱布有些小题大做了!”苏心韵看着手说。
端木永逸道:“创可贴不透气,不利于伤口恢复,包个纱布既舒服也透气,只是看起来不美观而已。先缠着吧,等好些了再换创可贴。”
苏心韵抬起头望着他,他站在那里,面容沉静而美好。
“你刚才看起来好凶啊,而且特别勇猛,和你平时简直是两个人!”
端木永逸粲然一笑说:“你忘了高三的时候席廓往你身上抹鼻涕,我把他桌子都掀翻了,后来我俩约了去操场打架,我把他打得肋骨骨折。”
苏心韵颔首说:“你当时还被停课一周,为此事我一直都感激你!”
“不光是停课,席廓他爸妈还讹了我家三万块钱呢。我爸暴揍我一顿,还差点让我退学!”
苏心韵无比震惊,她说:“你还被讹钱了?我真的不知道啊,真是对不起,我连累了你!”
“你又没错,是他们不讲理,过去的事别提了!”
端木永逸将药箱放起来,回到楼上换了睡衣下来,坐在沙发上和她聊了起来。
次日上午苏心韵去上班了,她先去见了馆长。馆长叫凌开绪,他呷了口茶,弹弹烟灰,桌子上放着几个红头文件。
他看着苏心韵说:“你虽然不是正式的,但是在这里可以长期干下去,有机会再考公。这里当个过渡,环境好,适合学习,待遇低点但清闲。本来我们向政府申请加个编制,但是财政紧张,没有批准,上头允许我们自行招聘一个。你是名牌大学毕业,专业也对口,工作能力肯定没问题。你跟我来,我给你介绍一下馆里几位同事!”
苏心韵嗯了声,跟着他出了馆长办公室,来到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