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泽霖把全部的事情都做完以后,才幽幽的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
舒可欣的心里暗骂自己,光知道担心牛婶被陆泽霖开除,却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她怎么知道牛婶被他开除了?
舒可欣绞尽脑汁,才想起来一个合适的理由。
“我,我今天早上想给大宝二宝量量身高,马上夏天了,我想给他们做些衣服,走到家属院门口”。
“听到几个人在议论牛婶,才知道陆大哥你把牛婶开除了,我想问一下,牛婶做错了什么呀?”
其实并不是家属院的其他人告诉她的,而是牛婶的丈夫。
昨天照例去家属院的矮墙外,接应牛婶扔的东西时,没有接应到不说,还听到了牛婶被发现的事情。
于是牛婶的丈夫,半夜赶去了舒可欣的家里,将这事情告诉了她,并威胁她,一定不能让陆泽霖把牛婶开除。
因为他们一家就指望着牛婶照顾大宝小宝的工作,来生活。
自从牛婶照顾了大宝小宝以后,不仅仅,每个月都有稳定的收入。
且每个月牛婶都能从陆泽霖的家里偷东西,偷的东西,都够他们一家吃的了。
牛婶在陆泽霖的家里干了一年有余,家里的人都胖了四五十斤,可想而知,在陆泽霖哪里工作油水得有多大。
舒可欣没有办法只能答应,因为牛婶也知道,她老是唆使两个孩子,不让陆泽霖娶别的女人。
而且她和牛婶之间,也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最重要的是,她们两个都有一样的目的,她想嫁给陆泽霖,成为营长太太,把简夏排挤走。
而牛婶想要留在陆泽霖的家里,敲骨吸髓。
两个人一旦有了一样的目的,事情办起来就简单多了。
男人听到舒可欣这样说,眸底的阴云才消散了一点。
他抿紧薄唇淡淡的说道:“她偷东西,可能还存在虐待两个孩子的嫌疑,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把她开除的问题了,如果她真的虐待孩子,是要军法处置的。”
舒可欣的心里咯噔一跳,大骂牛婶就是一个蠢货。
她是知道牛婶经常偷拿陆泽霖,给孩子买的牛奶,饼干,桃酥的。
但她心里并没有怎么去计较,可让她万万想不到的是,牛婶竟然虐待大宝小宝。
这不是找死吗?
虽然她对哥哥留下的两个孩子没有多少感情,但她也看不得别人,活生生的虐待他们。
舒可欣的心里把牛婶骂开了花,面上却一脸难以置信的说道:“陆大哥,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牛婶和我们共事一年多,她是什么人,我们都清楚的,疼爱两个孩子还来不及,怎么,怎么可能会虐待大宝小宝呢?”
她说完这句话,又把目光移到了大宝二宝的身上。
她蹲在大宝和二宝的面前,手放在了大宝的胳膊上,暗暗用力,面上却不动声色,温柔耐心的询问。
“大宝,二宝,牛婶对你们怎么样?有没有虐待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