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吃饭了吗?怎么就你一个人?”
“吃过了,白尼在房间里面。”
“你怎么在这里呆?”
“有点无聊,突然的放假,但是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做,还不如平时的训练有意思呢。”崖索垂头丧气地回答道。
“是吗?”尼德霍格坐到了另一边的沙上,“确实啊,你这么一说,我也不知道下午能做点什么?”
“要不?我们来训练吧?”尼德霍格有些恶趣味地说道。
“啊?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别当真啊!”崖索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
“行了,开玩笑的!我去叫白尼出来,我们玩扑克!”
“而且……”尼德霍格从怀里掏出两大瓶酒来,“我们还能喝点!”
“好好好!”总算有点事情做,不会那么无聊了,这让崖索有点兴奋。
尼德霍格走到白尼房间门口,推开门,直接进去,“喂!蠢鸟!我回来了!你在干……”
“滚出去!”白尼直接飞起一脚,就给尼德霍格踹出了房门。
尼德霍格坐在走廊,呆呆地愣了好一会儿,“她刚才?是在换衣服吗?”
突然!房门打开!白尼脸色微红地从里面走了出来,“找我什么事?赶快说!”
“啊,就是,就是有些无聊嘛,然后,然后我们想玩会纸牌!怎么样?”尼德霍格说话变得有些结巴。
“那就走吧。别在那愣着了,正好我也有点无聊。”
“哦,哦,好。”尼德霍格站起身来,走到白尼身边,犹豫了片刻,“你刚才?”
“你刚才看见什么了?”白尼直接反问道。
“什么都没看到!”
“那就把嘴闭上!”
两个人一起来到了客厅,坐在沙上。
“怎么玩?纸牌呢?”白尼问道。
“嗯?纸牌呢?”尼德霍格同问。
“你问我啊?”崖索有点懵,“不是你提议要玩纸牌吗?”
“是吗?可是,我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纸牌啊。”
“呼!”白尼长叹一声,向后靠在沙上,不想说话。
“等着!不就是一副纸牌嘛!我现在给你们做一副!”尼德霍格当机立断。
崖索这时又泼了一盆冷水,“可是,家里有纸吗?”
“嗯?纸?可能有吧?就算没有,我也能用木头做!放心吧!等着我就好了!”
尼德霍格不知道从哪里拿回来一张桌子,“就用这个做!我来削出木片!崖索,你来在上面画出花色和点数!”
“可是,笔呢?”
“笔?”尼德霍格又被问得没话说了。
索性,他开始雕刻,将手腕上的圆环变成一把短刀,将桌子拆掉,削成一张张木片,每一张都认同真的纸牌一样轻薄又富有弹性。
接着,又在木片上刻出花色与点数!
于是,一副木牌,完成了!
“我们怎么玩?”
“这样!”尼德霍格开始演示,“先洗牌!”
“然后牌堆里面拿出三张,最后在将随机一张牌翻过插在牌堆里面。”
他简单地把斗地主的打法给白尼和崖索讲了一遍。很简单的规则,两个人也是一听就会。
“最重要的是!我们赌酒!”
尼德霍格拿出几个杯子,然后在里面倒满了酒,“三分就是三杯,炸弹和春天翻倍!”
“明白?”
“好!”白尼回答道。
“我也没有问题。”崖索接着说道。
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两大瓶酒也被三个人喝个精光。
其中要属崖索喝得最多,因为他不如白尼那样很快上手,他很久才熟练。
然后就是白尼,最后是尼德霍格。这种老油条,精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