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林振坤四肢颤抖,控制不住的跪倒在蒲团上,汗水浸透了他的发丝,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另外一个地方,他的鸡巴硬了,屁眼里也开始分泌出湿滑的肠液。
这也正是林振坤对这个青年打心底畏惧的原因之一。
16岁落到这个变态的手里,他就察觉到当时还是个孩子的他有病,他对他疯狂暴烈,每日都把跳弹塞到他屁眼的前列腺中,不间断的对他的屁股施加刑法,在这种淫欲残忍的手段下,他对于受刑和性兴奋逐渐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一跪下,屁股上一挨板子或巴掌,屁眼便有异样的感觉,甚至肠肉开始抽搐。
他单纯的以为过了三年,这个毛病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化。
可今天一露出屁股来,那种羞耻就引起了他的欲念。
随着性欲的高涨,他身后蜜色的肌肤也开始显现出神奇的色彩,不一会儿,一副庄重又不失美感的满背纹身浮现出来,赫然是一副欢喜佛交颈修行的图案。
“五十九!阿坤知道错了,谢先生教训。”最后一句话已经说不清楚了,不过好歹熬完了刑,他喘着粗气支着手跪直了身子,等着这个恶魔接下去的手段。
青年终于发话了,他看着林振坤流到大腿内侧的粘腻肠液呵斥道:“这是什么?!让你背诵经书都能引发淫欲,还是和三年前一样没有一点长进!”
林振坤和青年心里都知道他这副淫荡的条件反射是怎么来的,林振坤索性不再言语,只垂着眼跪在蒲团上一言不发。
青年伸出手来,巴掌重重的落在他深刻霸道带着凶气的脸上,冷汗早已浸湿了他的面颊,打出的声音更加脆响。
青年小的时候就很喜欢听这种屈辱的声响,所以常常等他哭的时候或者汗水流到脸颊的时候再打他。
林振坤被打的脸颊红肿下面的鸡巴却越来越硬,龟头饱满而又光亮。
“让让我射”林振坤忍不住低声说出这句再次见到青年便想说的话。
“想射?”青年笑了起来,伸手抓着林振坤的头发,把他的脸贴在了自己的裤裆上狠狠按压起来。
“唔——”林振坤的脸一下埋在了青年的胯间,鼻子嘴巴只能闻到他淡淡的男性气息。
等青年再次松手的时候,这个道上让人闻风丧胆的男人已经不负以往的冷酷和沉敛,只见他满脸通红,喘着粗气就像是一只到了发情期的母狗。
青年分开双腿,气定神闲的站在林振坤的面前,一边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一边低睨着他,然后掏出了自己的鸡巴。
林振坤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三年不见,青年的鸡巴比以前更大了,让他狼狈的时,自己已经成了这幅模样,他竟然连一点勃起的迹象都没有。
“没忘记以前怎么当尿壶的吧?想射就过来喝。”青年的眼中闪过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慢条斯理的晃了晃手中的鸡巴,鸡巴头一下下的打在林振坤红肿的脸上。
林振坤耳中嗡嗡作响,他脸颊赤红,他的嘴唇抖动了片刻,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鼻翼里是淡淡的腥臊味儿,这股三年没有闻过的味道犹如落在干柴上的火星,让他体内的性奋瞬间暴烈,他屁眼抽搐着,转着脑袋追逐青年的鸡巴。
青年冷笑一声:“这张嘴只会用来接尿吗?说话!”
有时候说话远比做事更让人难堪,可这个恶魔却每次都让他求尿求打才给他个痛快。
林振坤说出了他16岁以前以为自己就算宁死也不会说出的骚话:“请主人尿到阿坤嘴里,求主人尿到阿坤嘴里!”
青年痛快了,终于放开了尿闸,尿液瞬间朝他的嘴里呲去,淡黄色的尿液打在他的舌头上溅起星星点点,把他的脸上、嘴唇上和眼睫毛上全部染湿,因为力道足够,尿液甚至在他的嘴里形成了泡沫。
林振坤一直不敢闭嘴,闭着眼睛收缩喉管,咕咚咕咚一口一口的迅速将尿液咽下。
到了最后,青年玩心大起,羞辱性的把鸡巴上下左右晃动着,浇了林振坤一头一脸。
待他尿完后,林振坤整个人仿佛用尿洗了个澡,散发着腥臭的味道。
不待青年吩咐,林振坤便睁开眼睛,习惯性的张开嘴一口含住对方的鸡巴,将对方龟头上最后一滴尿液吸裹进嘴里。
“准你自己捅捅自己的骚屁眼。”说完,青年便把鸡巴收了回去,转身将书桌旁衣架上的夹克衫搭在胳膊上,拎起书包推开佛堂的门走了出去。
林振坤的嘴巴里满是口水和尿骚味儿,他听了青年的话,顾不得其他,手掌朝自己的脸上和嘴上抹去,沾了满手的尿液,然后便叉着双腿把手指往自己的屁眼里捅。
手指很痛快的插进了屁眼里,他好像很熟悉此道,指节弯曲,很快就找到了前列腺,指肚不停的往那个地方摩擦抖动。
他的手指好像带着电,电流顺着前列腺窜遍全身,最后汇成一股冲到了自己的鸡巴上,怒张的马眼不停开合着,褐色硕大的睾丸在囊袋里不耐的收缩,就差一点了!
林振坤咬牙恶狠狠的喘息着,屁眼里的手指用尽全力,好像要把那一点抠烂,他的身体紧绷着颤抖着。
“艹!”片刻后,他不甘的把手指拔出来,重新用手指在自己满是尿液的脸上摩擦着,粘上足够的尿液后再次捅入自己的屁眼。
这次终于给他带入了高潮,浓精喷射而出,一股股挂在欢喜佛案前的供桌上,这是整整三年没有品尝过的滋味。
久违的美妙滋味爽的他合不拢嘴,边叫着边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
孟家倒了以后,他以为他这辈子都只能当个和尚了,却让他在一个星期前见到了孟卿棠。
他恨这个青年,恨意绵密而又持久,从十六岁到现在,整整九年时间,他没有一刻忘记这个青年带给他的屈辱,这份儿羞辱渗透他的骨髓,可他的身体却离不开这个青年。
十八岁那年,青年让家庭医生带他去东南亚做了身体改造手术,从此以后,他只有在后穴接触到青年的体液,才能射精达到高潮。
孟卿棠走出佛堂,反手将门带上。
一直守在门口的小刀连忙站直身子,欲言又止。
“振坤哥还在里面不让打扰,我就先走了,多谢招待。”青年很有礼貌,朝小刀微微一小,便单肩背着书包朝走廊外走去。
小刀想要叫住他,却又想到,若是大哥不让他走,他根本就出不了佛堂的门,便犹豫着停下了脚步,况且,他也不想得罪这个青年。
小刀心里有个隐晦的猜想,从来都杀伐果断不近人情的大哥,怕不是老房子着火,一见钟情了。
一个星期前他开车载着老大路过绯江大学,大哥突然叫停,然后视线便一直黏在马路对面的这个青年身上。
他从来没有见过大哥用这种眼神看一个人,最开始他以为大哥是带着仇恨和杀意的,于是他的手已经摸上了车里的手枪,随时等待大哥的命令便可一枪爆头。
可大哥却一直看着,看着这个青年过了马路,混入放学的学生群中,然后消失不见。
也许是大哥认错人了,他又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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