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渊:是吗?(浅笑)老规矩,银针过血,先把衣物去了吧。
慕禾:好。【脱衣针入体】(抽气)雪渊,你就此留下可好?留在筑翎城,留在我身边。
雪渊:【嘀嗒一声】你是凝血阁主,(淡淡)他的弟子。
慕禾:雪渊连你也在忌惮我们吗?嘶~~(疼得)
雪渊:(极小声)并不是……
慕禾:(顾着疼没听见雪渊说的话蔫蔫的)是凝血阁所做之事让你介怀吧,你是行医之人,而我却是取人性命的……(笑着快要睡着)不过,今夜你与我说了这么多话倒让我有些开心……(疑惑)这银针入体还是这么疼可为何还有一丝睡意呢……(呼吸声)
雪渊:(复杂苦涩)慕禾,让我面对你放下一切,(颤抖)很难……所以从始至终我能做的,就只有治好你这一件事。
慕禾:(睡着前的喃喃)雪渊……(睡着平稳的呼吸声)
【雪渊将慕禾扶到床榻上写东西的声音】
雪渊:【过了一会儿吻落额头】慕禾,这一切只当是梦一场吧。
雪渊:这场孽缘、你没错,错只错在,我不该活着,我不该明知你的身份还救了你,我不该、爱上你……(摸着他的头发复杂)为什么你是他的弟子?为什么……
【门开走出去】
《雪渊借着给慕禾过血的机会让他睡到次日天大亮,而他也随着时尧逸清一同消失在筑翎城微凉的晨光中,走时给慕禾留下了一封信。》
【鸟鸣声】
慕禾:【敲门声】(梦中叫着)雪渊、雪渊!(惊醒)
小二:【隔着房门】客官,起了吗?客官。
慕禾:【坐起】(揉头)雪渊呢?【一个健步打开房门】
小二:(一愣转笑)客官,您醒啦。
慕禾:住在这里的人呢?
小二:怎么您不知道吗,他们天没亮就走了,结房钱时让我晚些时辰来叫你。
慕禾:知道了。【关门慢慢走回屋中风吹起桌上信拿起】
雪渊:慕禾,昨夜月色甚好,多谢与我共渡。本来不想与你说,但也应与你说,我本姓傅,名堇川,字雪渊,静州傅珩之独子,十六年前侥幸逃过一死,隐姓埋名后师从冥谷鬼医圣手。如今,凝血阁与傅家之间的恩恩怨怨我已不想多究,你于我不过是露水之交,无需多念。这次本着医者仁心给你的方子,会对你的伤大有裨益。言尽于此,日后,还望江湖不见。(顿了顿)傅堇川,书。
慕禾:【碰撞桌椅声】你姓傅,你竟然是傅家人……【坐下】(苦涩)终于知晓为何你对我如此冷淡了,原来,让你家破人亡、一直隐居冥谷的居然是凝血阁、我的师父……【握紧信】
【马车上】
逸清:你就这样走了?
雪渊:不然呢。
逸清:(叹息)半夜暗卫来报,我还以为是什么人,推门进去,看见那凝血阁阁主衣衫半开地倒在他怀里,他倒是一脸淡然,亏得我们一夜未睡,还得巴巴起来赶路。
时尧:困了就伏我膝上睡会儿。
逸清:嗯。【躺下】
时尧:堇川,日后你有什么打算?回冥谷?
雪渊:也许会回去,也许会去游历一番,若是没钱了,就去给人医病换点路费。你呢。
时尧:我?(垂下眼温柔的拂过逸清的发)回朝复命,而后请旨回乡,和逸清两人四处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