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媚将手从缝隙中伸出去想挠傅雨樱:“你说什么!你顶着那张阴阳脸怎么敢张口说我!撒泼尿照照你自己!我要是你我直接自杀!就算你八字符合,我也不会吃你的心脏!我怕和你一样丑!”
聂高峻惊呆了,竟然这么容易就让吴媚亲口承认吃人心脏的吗?
傅雨樱指着吴媚:“我人丑但不老,心也不黑,你是又老又丑心还是黑的!”
“你放屁!”吴媚生平第一次说脏话,她已经没有理智可言,“我要杀了你!”
傅雨樱继续道:“杀了我?就凭你?还是让你的姘头来杀我?你的姘头怕不是要么死了要么和你一样被关起来了。怎么杀我啊?我好害怕啊!”
“姘头?”聂高峻都懵了,这是她们激情对话瞎说的,还是确有其事啊?
吴媚一惊,神情莫测。
傅雨樱微笑着看着吴媚:“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吧?你那破败的身子是如何得上花柳病的吧?要么你搞得那个人乱搞一堆人得了病,要么你乱搞一堆人里面有人本就有病。”
“花、花柳病?”聂高峻的声音都破音了,这绝对是劲爆消息啊!
一旁记录人员的尖都在抖,这是他能听的吗?
吴媚双手紧紧抓着门,不敢置信的模样,尖叫道:“谁告诉你的,是谁告诉你的!胡说,你胡说!”
这种事情背地里怎么爽都行,一旦说出来就像被扒光了被人用羞辱的眼神凌迟一般。
“胡说?我可是给你看过病的,你忘记了吗?你丈夫死了五年了,你的病却是轻症的,你最近都还在吃药,但病却没好全。说明了什么?说明你跟人乱搞!要是你丈夫传染的,其他小妾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你治了五年还没好?”
其实就算没有床上生活,也有其他途径感染几率,不过以吴媚这种主子是不太可能有其他途径感染的,毕竟她洗漱等行为都有单独的器具,也不洗混浴。所以傅雨樱没提其他可能。
“你胡说,你胡说!”吴媚激动的重复的喊着。
傅雨樱还是没有停下来,继续道:“你在家里乱搞文太师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在家里的小黑屋杀人,文太师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乱搞,文太师却没有对你怎么样,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也是你的裙下之臣!”
傅雨樱咬字清晰,将最后四个字重重落下。
吴媚缓缓低下头,只能看到她紧抓着门的双手更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