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耀不知何时蹲在地上学着她之前的样子截断竹子,还仔细将里面一节节的隔阂清理干净。
“你在干嘛?”傅雨樱不敢相信看到的,“你不是根本信我吗?”
宇文耀将处理好的柱子扔给傅雨樱:“不然你让本王一个人站在那里闲着,只瞪着眼睛看?你能不能治再说,现在有本王能做的。”
傅雨樱没想到宇文耀这种回答,他虽然身居高位,却并没有只记得高高在上。
傅雨樱看了一下宇文耀处理好的竹子,和自己的没有太大区别,但细节上却比自己处理的好太多了,这家伙还有点手艺呢。
她什么也没说,直接拿着竹子去继续做简陋的蒸馏设备。
期间她也没忘记观察正在烧的蒸馏设备情况,不控制好温度,第一遍蒸馏水多就白浪费时间了。
傅雨樱忙得屁股不沾地,终于将所有的蒸馏设备架起来,第一个蒸馏设备已经蒸馏出一茶杯的酒精,试了一下浓度还可以,再重复一遍操作就能用。
她将一些要点告诉丫鬟和大夫,宇文耀站在一旁听,独自承担下来看管一个蒸馏设备的任务。
当第二遍蒸馏结束后,傅雨樱可以感受到成果对舌尖辣痛的刺激感很强烈。
“可以了。将它们倒在一起吧。”
妇人也完成了任务,将需要的所有药材全部带了回来。
“煮汤药,鲜草药给这位大夫,他该知道怎么做。”傅雨樱吩咐的仅仅有条。
比起蒸馏过程跌跌撞撞的摸索和花费的大量时间,傅雨樱动刀可就快多了。
她将丫鬟拿来的小刀简单过火两下撤离降温,随后放入酒精中浸泡。
当孩子将带有麻药效果的汤药喝下后,傅雨樱掐着药效起作用的时间,直接将刀从酒精中取出,她动手快准狠,每一次刀子下落必定干净利落去除一块溃烂的肉,绝不多一块好肉。
仅仅几息的时间,傅雨樱就停下了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