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景在哥哥走后也不太好,心中懊恼不已,不仅仅是背着哥哥在哥哥的房间玩逼的愧疚感,最主要是被亲哥看到了。
恨不得当场挖坑埋了自己,他也害怕闻江会因此生气,忐忑不安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他爽完后跳蛋还塞在自己逼里呢。
于是吓得连忙张腿掰逼想把跳蛋拿出来,只可惜着跳蛋形状有点特殊,容易进去,却不容易出来,还特么是无线的。
跳蛋虽然关了,但是异物感还是存在的,十分明显,不管怎么努力,手指都插到底了,也只是能碰到跳蛋的边边。
光靠他自己,是完全没有办法取出这跳蛋的,他还不想因为自己的操作不当,跳蛋卡在小逼里出不来,需要去医院找医生帮忙此类的事件登上明天的热搜。
而眼下能够帮助他取出跳蛋的人只有他亲哥了,还是刚看完自己自慰到潮喷后的亲哥,闻景更无法想象他哥会怎么看待自己了。
犹豫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决定破罐子破摔,去找亲哥总比明天上新闻头条来得好吧。
当他忐忑不安的来到闻江的书房门前时,脸已经红成了熟虾那般,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道:“哥、你在吗?”
总算把弟弟等来的闻江也松了一口气亲自过去给他开门:“在,怎么了?”
闻景有些欲哭无泪道:“刚才玩的跳蛋取不出来了。”
闻江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只能让弟弟进来了。
两人来到书桌前,闻江把人扶到了桌子上:“难受吗?”
闻景摇了摇头,主动配合的收起双腿张开,阴唇稍微被他自己掰开了一点,粉嫩的媚肉在灯光下显得额外诱人。
要不是碍于兄弟身份,闻江可能会很乐意至极给弟弟的小逼舔一舔,手指也轻轻触碰到上面湿润的软肉。
闻江的手指冰凉,触碰到的一瞬间闻景抑制不住的收缩了一下自己的逼口,这是被自己的哥哥碰到起反应了。
他还想解释,只是闻江并不在意这些,嘱咐他把阴唇掰得再开一点,他拿过一个小小的手电筒打光,开始检查弟弟玩的这颗跳蛋进了有多深。
肉眼可见,深处层层叠叠缠上来的媚肉把那颗跳蛋包裹着,因为没有专用的工具,掰开的也只有阴唇和圈外一层,更深处的情况其实是看不见的。
闻江没办法,只能关了手电筒,亲自上手,纤长的两根手指探索进去,越过弟弟已经快要被撑坏的处子膜,都到底了,指尖才勉强碰到了跳蛋的位置。
十分棘手,太深了。
闻景还老是在他手指插入的瞬间绞缩穴口,凑上来的逼肉也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柔软又富有韧性。
他很无奈,看向弟弟询问:”怕不怕疼?”
闻景摇头:“有哥哥在就不怕。”手也轻轻放在他手腕上。
闻江只好摸了摸他头发,“那忍一忍,这东西想要取出来有点难度。”
说着就更深入了一些,压住那颗跳蛋不让它乱跑,实际上已经按在闻景凹陷进去的那个小小的子宫口里了。
不过幸亏闻景的子宫还没被人肏过,就这种程度,目前还打不开,所以跳蛋只是被卡在那里。
但是闻景就十分难熬了,被跳蛋挤压的子宫口有强烈的快感,还有一直喜欢的哥哥离他这么近,闻江试图把两根手指分开一些,通过夹住跳蛋的方式取出来。
却无意间扩张到了闻景的阴肉,强烈的触感之下,他再次抑制不住的收缩逼肉,压迫着闻江的手指。
闻江压根就不敢用太大力气,生怕把弟弟弄疼了,实验了两次果真不行,注意力还是放在闻景的嘴唇上了。
因为亲吻能缓解不少疼痛,既然要取出那颗跳蛋,闻景少不了要吃些苦头,闻江轻轻呼唤了弟弟一声:“小景?”
闻景这才敢抬眸和他对视,然后就被哥哥搂住腰温柔的亲了过来,仿佛在做梦,可是闻江的表情也不像是对他开玩笑。
可能是兄弟之间多年的默契,闻景并没有疑惑太多,而是自然而然的接受了哥哥的亲吻。
亲吻正暧昧着呢,闻江抓紧弟弟放松身体的时候再次插入手指试图给他做扩张取出跳蛋,闻景淫荡的小逼可不这样想,对闻江展开了热情的攻势。
再次失败了好几次,闻江也意识到弟弟这样下去肯定不行的,就只能停了亲吻并询问道:“小景是不是很喜欢被男人抠逼,缩这么紧。”
闻景生怕他的浪荡惹哥哥生气了,于是连忙摇头:“没有,只是对哥哥才会这样而已。”
闻江又把手指插入抽插了两下:“这么不听话。”
闻景立马把自己的双腿抱好,双手伸过去把阴唇掰开到最大,去蹭了蹭闻江的手掌:“哥……”
闻江的指尖停留在他穴口周围的软肉上,刮着按压了半圈,立马把闻景刺激得分泌出大量淫液。
“很舒服是吗?”
闻江的询问让闻景一阵尿意袭来,小腹一紧否认道:“没有。”
“行了,问你这个不是想责怪你。”闻江又亲了亲他:“你肌肉绷太紧了,需要松一松,跳蛋才好拿出来。”
“至于过程,”闻江轻轻拍了拍他逼肉:“你能不能接受?”
“嗯。”闻景只好坚定的点点头,主动配合让哥哥再次往他小逼里探入手指,然后闻江又开始亲他了。
一边亲一边抚摸着他的阴户,仔仔细细的给他小逼做起了按摩,有事还会兴起撑着他的逼肉掰开,闻景被弄得身体轻颤,流水不止,溢出来的淫水很快就把闻江的手染湿了。
几经纠缠后,闻江突然转变态度,朝着他穴口狠狠扇下一巴掌。
闻景被扇得身体一颤,嗯哼一声,有点委屈的回避了哥哥的亲吻。
看到弟弟不愿意和他接吻了以后,闻江有些诧异的问:“又怎么了?”
因为梦里的闻江就是这样,只要他不听话,就会用巴掌狠狠伺候他的小逼,类似的春梦他做了十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