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青道:“胜负只看结果,不看过程,你父亲打仗,带五千人胜了三千人,带三千人赢了六千人,结果是赢了,不在乎你父亲是带了五千人还是三千人,可懂。”
宋灵宝哪有不懂的,只是自己一时找不到多的帮手,暗自苦恼。
翁青道:“我替你父亲训了一批侍卫备用,目前你父亲还没派上用场,我禀明一下你父亲,暂时拨给你用,也可让他们练练手。”
宋灵宝喜得围着师公跳了起来,“师公,你真好。”
翁青摸了摸了宋灵宝的头,道:“宝儿,有什么难处一定要和师公说。”
宋灵宝哈哈大笑,连连点头,心里太高兴了。
在院子里,宋灵宝练了一会武,师公在旁仔细地指点。
师公指点了她一番,如何巧中取胜,如何借力鞭,更让宋灵宝精进不少。
中午,宋灵宝陪着师公吃了中饭,饭后师公急着走了。
宋灵宝的三个哥哥回来的第二天,就搬到了外院和大堂哥们一起去住了。
并不在瑜宁院内,实际院里住着的只有宋灵宝和父母亲。
哥哥们很忙,忙着兄弟间的武艺切磋,哪怕只有几个月的时间,祖父也让他们三人进了国子监进学。
父亲宋远瑜约了小一起在万盛酒楼吃了一次饭,也被祖父的政敌成国公在圣上面前弹劾,结党营私,边境将军与吏部官员勾结。
父亲再没有出门约朋友吃饭,与世家的走动父亲一概都没有参加。
看似平静的朝堂,暗潮汹涌。
经常带着妻子和宝儿游山玩水,常陪伴在母亲左右。
这天吃过晚饭,祖母对宋灵宝的大伯和父亲道:“你们跟我去书房。”
一家子人看着他郑重的神情,知道有事生,都没有做声,只有大伯和父亲点了点。
宋灵宝和娘亲回了瑜宁院,灵宝:“父亲,在西北是呕心沥血,才把西北治理成如今的样子。不晓得西北状况的人,只在京城空喊,应该让那些人去西北体验一下西北的苦寒。”
娘亲苦笑道:“吴国公府树大招风,惹人眼红,你大伯勤勤恳恳,堂哥们又有出息;你父亲在西北,少逢敌手,是一员虎将,你哥哥们更是不差。别人怕你吴国公府个个是将才。”
宋灵宝心道:自家人有能力也遭人嫉妒。
宋灵宝陪着娘亲说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没有等父亲回来。
第二天,宋灵宝没有见到父亲,娘亲也没有说,直到第三天,她才见到父亲,道:“父亲,这几天,你去那里了。”
宋远瑜道:“去了城外的京卫大营。”
宋灵宝有些不解道:“那不属于你的管辖范围,你不是越权了。”
宋远瑜拍了拍女儿道:“如果没有圣上的旨意,我能去?”
吴国公府正是表面繁花似锦,内里烈火油烹,十几年前,宋洪凭着从龙之功封为吴国公。经过十几年,自家儿孙在朝堂占据了重要的一席之地,惹了无数人眼红,没事也要生个事情,在圣上面前上眼药。
京卫营的吴数大人患了严重的隐疾,不得动身,现今京卫营一时缺人,正好宋远瑜在京城,暂管一些时日,等他好些,宋远瑜就不用去京卫营。
实在是京卫营责任重大,负责京城的一切防务,不可一日无主。
宋远瑜在圣上面前推辞不过,只得暂代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