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做瓢虫被抓,和他参加《独白》剧本研讨是同一天,剧组就被泼了脏水,澄清也叫不醒那些癫狂的粉丝。
本身就满城风雨,今天再一加码,于尧的粉丝集体发疯了。
盛檀答应:“好,我会注意,明天就去片场了,咱们保密行程,别太担心。”
“还有——”简梨的口吻转了个弯,含着有点不好说的浅浅笑意,“那场戏——就那场戏,你跟苏白讲了吗?他能不能接受?”
盛檀头一疼。
简梨笑眯眯:“我听江奕他们说,苏白特别纯,手都没牵过,那这么重要的一场戏,他可以吗?”
电话挂掉,盛檀还靠着洗手台失神。
这场重头戏,拍摄其实很靠前,她没跟陆尽燃提起,剧本里也是一笔带过,他应该还没发现。
对于他应该相当挑战和为难的……
个人情。欲戏。
想起他今晚各种不上钩的纯涩反应,她是真的开始忧心,等她的镜头对准他,要他做那件事,表现出欲。望,他是否做得到。
盛檀重新弄好毛巾,从浴室出去,陆尽燃还是同样的姿势窝在沙发角落里,呼吸很急促,听着揪心。
她轻缓摆正陆尽燃的脸,指腹抹过他颊边的红,把毛巾给他盖在额头上。
他仰着头,鼻音沙哑地喃喃:“热,想洗澡。”
盛檀喉咙动了动,上前帮他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左胸前有一小片暗色酒渍。
为了参加她通知的聚会,他特意穿的偏正装,结果替她喝了整晚的酒。
盛檀掐了下陆尽燃的脸,想叫醒他吃药,再去洗个热水澡。
他迷蒙睁开眼,几乎没有焦距,清透得让人想做些过分的恶事。
“热。”
他眼巴巴看她。
盛檀视线压下,落在他扣好的领口上,再不可抑制地看向腰线,往更底下的深处停了一瞬。
对于那场戏,她画过的分镜跳到眼前,活色生香地跟陆尽燃重叠。
盛檀手背敲敲前额,让自己清醒,摒弃杂念,看他又喘息困难地昏睡过去,准备把他衬衣解开,让他透气。
她倾身靠近,摸上陆尽燃的衣领,不可避免碰到他起伏的喉结。
空气不知道从哪一秒陷进焦灼。
盛檀解开他两颗纽扣,去碰第三颗的时候,酒后低哑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姐姐,你干什么。”
盛檀手一抖,随即稳住,暗暗深吸口气,答非所问:“以后在剧组要避嫌,别喊姐姐,这个称呼现在起就禁止了。”
他一叫姐姐。
她就被某种禁忌的乱。伦感裹挟。
把她要做的事添上了更多不道德。
盛檀镇定收回手,直起身,没看陆尽燃,摘下他额上的毛巾,想去重新浸凉。
浴室在另一边,她要从沙发前走过。
盛檀迈出两步,侧后方跟着就传出急切仓皇的跌倒声,她反射性看过去,陆尽燃大概是想拉她,却头晕摔了一下,正从沙发上撑起身,下巴红了一块。
她本能去碰,要看他伤没伤到,别影响拍摄。
陆尽燃顺势垫在她掌心上,被她抬起脸。
他衬衣是她扯开的,大片年轻蓬勃的肌理暴露出来,酒精和发烧把他眼睛染红,他就这么被她控制着,目不转睛注视她。
盛檀鼻尖发热。
面前这张脸,完全符合她要求的洁净,凛冽,锋利,华美。
陆尽燃嘴角有小小的裂口,渗着血,迷懵问:“盛老师,我演苏白,你是要提前验货吗。”
他侧头,脸颊在她手心里贴了贴,把她另一只手扯住,放回到自己松散的衣襟上,让她按着想解开的第三颗纽扣。
“来,验吧。”:,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