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徐泞忽然就想起昨晚她摸过的胸肌和腹肌,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硬,不硌手,撞得她胸前现在还隐隐觉得硌人。
这样的体格,估计蚊子想叮也叮不进去。
她心思一飘,脸颊就不知不觉浮起两朵红云,艳若桃李。
看得傅叙白喉结情不自禁地滚了一下。
……
孙长征走了一会儿,发现后面的两人还没跟上来。
倒回去一看,哎哟,下巴差点掉下来!
只见傅队居然伸手揽住徐同志的肩膀,将她揽在怀里,就这样带着她往前走。
啧啧,这才刚处上对象就这么黏糊呀?
“我没看见、我没看见……”
孙长征默默念叨着,转过头,继续往前走。
徐泞被傅叙白揽着走,省了点力气,可她那小身板,体力本来就跟不上天天负重跑的傅叙白,早上又没吃饭,还中过蛇毒,实在是走得艰难,呼吸间肺里裹了玻璃渣子似的,火辣辣地疼。
加上下过雨的路不好走。
坑坑洼洼的,还全是泥泞。
走一会儿徐泞鞋底就积了一层泥巴,还得停下来把鞋底儿的泥给刮掉,不然鞋底越来越厚,跟松糕鞋似的。
这么一耽搁,她走得就很慢。
傅叙白迁就她,速度也快不起来。
没一会儿,徐泞熬不住了,难受地蹙起秀眉,不过腿还在机械性地跟着傅叙白往前迈。
傅叙白注意力时刻都放在徐泞身上,一见她小脸发白,眉头微蹙,便立刻停下来,一脸紧张地望着她:“怎么了?是不是还不舒服?”
徐泞微微喘了口气,咬牙摇头道:“我没事。”
她娇气,但也拎得清场合,现在是傅叙白要赶去跟部队汇合,是军令,是纪律,她不想因为自己拖累他。
傅叙白视线落到她苍白的唇色上,目光透出心疼。
“孙长征!”他朝前喊了一声。
孙长征停下脚步,小跑着倒回来:“傅队,什么指示?”
“拿着。”傅叙白把自己的行军包扔给孙长征,然后转头背对着徐泞,蹲下来,对她道,“上来,我背你。”
刚才徐泞中毒的时候,傅叙白就提出要背着她走。
当时徐泞心疼他,想着还要赶这么长的路,她就是体重再轻,对他来说也是个负担,所以她坚持自己可以走。
不过走了一阵之后,她才发现实在是高估自己的体力了。
她根本就吃不消这么赶路。
所以现在犹豫了一秒,她放弃了要继续硬撑赶路的想法,乖乖地趴到了傅叙白背上。
坚硬挺拔的背脊感受到绵软的两团,傅叙白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抱紧了。”他声音低冷性感,带了点磨砂质感。
听到他的话,徐泞张开两条细软的胳膊,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将娇嫩的脸颊贴在他的耳边,红唇轻启柔柔地道:“辛苦了,傅叙白同志。”
傅叙白只感觉耳边拂过一阵温柔如兰的气息,酥麻的感觉从他的耳廓一直蔓延到心脏,他深吸一口气,大手往后穿过她的腿弯,稳稳地承托住她,然后直起身来。
走了几步,傅叙白声音低沉地朝后叮嘱道:“泞泞,预计还得走一个多小时才能赶到汇合点,困了你就趴我背上睡会儿。”
“好呀~”徐泞对着他耳朵轻轻吐气。
傅叙白喉结一滚,接着便迈开步子,速度陡然快了起来,很快就跟孙长征持平,甚至直接超过了他。
傅叙白走得这么快,徐泞却感受不到任何颠簸,只觉得他肩宽背阔,趴在上面特别有安全感,脸颊忍不住蹭了蹭他的耳朵,像小猫蹭主人手心那样。
颤栗瞬间从傅叙白耳朵窜到了心脏。
他浑身充满了能量。
脚下更加健步如飞。
孙长征看着两人重叠在一起的身影,悄悄弯起嘴角,啧啧,不愧是他们傅队,多背个人还能保持速度,这体力杠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