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家那边结婚是什么礼数,咱们就按你们那边的礼数来,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郭婶子承诺。
“谢谢婶子。”朱夏夏也没有跟她客气,乖乖巧巧地应下。
她上辈子跟在姜凌风身边,听人给他写自传时的采访,就知道他这时候已经存了不少钱。
既然如此,那也没必要在结婚的礼数上,去省那么两三百块。
上辈子无论她嫁给姜凌风,还是后面嫁给潘永胜,都让她父母操碎了心。
这辈子她再结婚,肯定不能那么匆忙敷衍了。
“那我下午就去跟媒人说,明天就上门。不过还有半个月就要秋收了,这订亲酒怎么都得拖到秋收后。我们会好好准备,村子里一闲下来,就把事给办了。
这段时间你也别不好意思,地里的活就都让凌风去做。村子里要是有谁敢说你的闲话,你吱一声,我们肯定去给你出气。”郭婶子霸气地叮嘱。
“我都听婶子的。”
朱夏夏虽然知道姜凌风的娘,就是这么风风火火的性子。
但这比上一世还要直白的求娶和护短,还是听得她脑袋都快埋到胸口了。
红红的耳根,与白皙的颈脖形成鲜明对比。
几缕发丝随着微风,调皮地在那如雪的嫩滑上轻蹭,让人忍不住想用自己的手去代替。
姜凌风眯了眯眼,眸光变得深幽暗沉。
郭婶子还没注意到,这逐渐升温的空气。
拉着朱夏夏那比豆腐块还滑嫩的小手,不停地摸着。
“知青每年都有三个,可以过年回家探亲的名额。今年让凌风陪着你一起回去,这结婚的事,肯定还是得你父母同意的。到时候看你父母的意见,他们要是想在城里摆酒,那我们一家就请假过去。”
话说着,郭婶子觉得有道视线,扎在自己背上。
回头,就看见她家那臭小子,沉着张脸,死死盯着自己握住夏夏的手。
郭婶子好气又好笑的,再摸了两把。
然后便看见姜凌风本就冷沉的脸,黑了个彻底。
啧,这臭小子,总算是来了个可以治住他的。
最后还是姜凌风先沉不住气,“娘,夏夏的手被你摸红了。”
郭婶子连忙收回视线。
看着朱夏夏那红通通的手背,她抱歉地道:“哎呦,看我这手糙的,等会让凌风给你拿点药敷下,要不然碰水得疼了。”
“不用这么麻烦,缓一缓就好了。”朱夏夏觉得太夸张了,连忙拒绝。
她好歹来下乡二十天了,也不至于像之前在家那么娇气。
可郭婶子却很坚持,连姜凌风也跟着一起劝。
“家里就有草药,不麻烦。”
“好吧。”朱夏夏糯糯应下。
看得郭婶子那叫一个喜欢。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说夏夏傲气,看不起他们村里人。
这性子多好啊。
那些人真没眼光。
“你先吃饭,吃完了就放在那,等凌风给你把草药送过来,再拿回去洗。”郭婶子笑呵呵地道。
姜凌风把篮子交给朱夏夏。
眼睑轻掀,就看见小姑娘一双眸子,水汽氤氲地看着自己。
“还不走?”
郭婶子转身,见他没跟上,催促了下。
姜凌风也知道,自己该走了。
可心却像是被勾子,牢牢地勾住,根本挪动不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