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瞳孔放大,正欲遮掩,萧泽晟却先一步停下了动作。
沈溪苓茫然抬头。
“月信不是才过?”
看着雪白里裤上的鲜红血渍,萧泽晟皱着眉,到底把人松开。
沈溪苓也不明白,她不是已经怀孕了吗?
怎么还会有血?莫非是……
她呼吸骤然急促,“我不知道。”
“去把纪神医叫过来。”
萧泽晟将人打横抱起,往床上一放,又用被子把她遮的严严实实,这才出去吩咐。
不多时,纪神医就来了。
听了沈溪苓情况,他面露难色。
“夫人身体这般差,本就不该有过大的情绪波动,若是再这般胡闹,莫说是我,就是神仙来也难医。”
纪神医罕见冷下脸。
萧泽晟皱着眉头,满脸不耐。
“知道了。”
怎么那么娇气?不过轻轻一碰,便活不下去了?
“一定要让夫人心平气和,不能过悲过喜。”
纪神医又开了方子,嘱咐几句才离开。
外头伺候萧泽晟的小厮也来了。
“侯爷,老夫人那边传您半个时辰了,让您一定得过去。”
小厮苦瓜着脸。
老夫人奈何不了侯爷,可折腾他一个下人却是轻而易举。
萧泽晟伸手想帮沈溪苓撩起耳边碎发,她却往后一退,满脸惊恐。
萧泽晟瞬间沉下脸。
“再躲?”
沈溪苓抿唇不语。
萧泽晟又将手伸过来,她也不动。
将碎发别至耳后,萧泽晟满意点头:“我晚些再来看你。”
临走,他又回头威胁:“别让不相干的人来见你。”
沈溪苓知道他说的是谁。
房门关上,两行清泪从她颊边落下。
她唾弃自己的无用,只能任人欺凌。
可她又是那样怯懦,不敢寻死。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