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多干脆啊,说分手就分手,说放下就放下。
无论是第一任,还是第二任,都把感情收拾得干干净净了,再来找他。
她没把他当成任何人的替身,更不会在床上和他边做,叫出其他人的名字。
所以,她难以接受,他和其他狗男人一样,心里念叨着一个,却放纵身体停留在另一个人身上。
“说得对。”席巍顺着她说话,这种无所谓的调调,有时候真的能把人气得冒烟,“所以,如果你不玩了,赶紧吃,等下我送你去酒店过夜,或者,送你回家?”
这个点,早过了门禁时间。
云静漪胸腔起起伏伏,把脸往他腿上一埋,憋气两秒,再呼吸,闷闷说:“你的光到底灭了没有?”
看着汤姆为了吸引那只母猫,和流浪公猫斗个你死我活,屡屡讨不到好。
也感受到她灼热鼻息,透过裤腿,若有似无地擦着他肌肤,席巍意味不明地“嗯”一声。
到底还是舍不得放过他,云静漪忍了忍,决定,明确了下一个问题的答案,再考虑要不要结束这段让人上瘾的固炮关系:
“你不会把我当她替身,一边和我做,一边想她吧?”
席巍舔了舔唇,本来只是很轻的闷笑,后来竟惹得胸腔肩膀都在震,“不能吗?”
“……”
听听,这叫什么话!
云静漪气得五脏六腑都酸痛,好像被人一鞭鞭抽得稀巴烂不够,那人还贱兮兮地笑着,在她伤口上撒盐泼辣油。
“你滚!”
“这我家。”
“……”云静漪腾地就要起身离开,人还没站直,就被他胳膊圈住腰肢,一把带到他腿上坐着。
她愣了下,跟只疯兔一样,在他怀里胡乱挣动起来,双脚一会儿踢踩到他的腿,一会儿又沾着地板,伺机往外冲。
挣得越厉害,席巍抱得越紧,笑得越厉害,简直罪大恶极:“这么不经逗?”
“是你太贱!”
“没有。”
“没什么?”
“没拿你当替身。”
“那你还那样说?!”故意惹她生气很好玩,是不是?!
“嗯。”两人胸背相贴,席巍把脸埋在她肩窝,嗅到她身上和他如出一辙的沐浴露味道,勉强收住了笑意,“因为我贱。”
“手拿出来。”云静漪说。
他从善如流,掌心朝上,亮在她面前。
正好奇她想做什么,下一秒,她重重一巴掌甩在他手上——
“啪!”声响惊人。
他疼不疼,云静漪不知道,但力有反作用,她感觉自己手心火辣辣的,痛得厉害。